奖过奖,给人添堵,我是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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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瀚池被接进皇宫后,乔地义就带着乔娇娇回了乔府。
他今日特意告了假,此时正坐在乔忠国书房之中,焦急等待暗卫的消息。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道身影落在了书房窗外。
乔地义武艺高强,听到动静立刻站起身来,只见两个蒙头蒙脸的黑衣人跳了进来。
“怎么样?”乔地义开门见山问道。
“回二少爷,幸不辱命!”
黑衣人将一个信封并厚厚一沓银票还有两个香囊都递到了乔地义面前。
“香囊也取回来了?”乔地义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
身前的黑衣人嘿嘿一笑。
“谨遵大少爷的吩咐,务必让他们身无分文,所以连盛小姐身上的首饰也扒下来了,全在香囊里。”
“好兄弟,辛苦你们了,回来后我一定如实禀告老爹!”
乔地义和谁都是这样大大咧咧打交道的。
那暗卫赶忙笑着挥了挥手,随即又隐入了暗处,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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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此时落针可闻。
雍帝一双手紧紧攥着龙椅,用力到青筋暴起!
方才谭瀚池进殿,雍帝问其冤屈,谭瀚池不卑不亢,首言春闱不公,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雍帝又问其有何证据,谭瀚池竟然大言不惭,说他的文章就是证据!
到此处,所有人都以为谭瀚池是落榜之后精神失常得了癔症,所以才会无畏无惧去敲那登闻鼓。
但人己经到了面前,雍帝便让他将文章复诵而出, 让堂上这么多大学士、有识之士为他评判。
结果谭瀚池一开口,雍帝就怔住了。
因为谭瀚池所诵之文章,他前两日刚刚看过,而且还当着太子的面夸过两句!
礼部尚书辛锐志本来还存了几分侥幸心理,一会儿任凭谭瀚池如何狡辩,他只要一口咬定春闱绝对公平公正即可。
可谁能想到,谭瀚池竟然能一字不差地将春闱所作完完整整复诵下来!
偏偏这篇文章还是一甲三篇之一,前两日刚刚呈上去给圣上!
听到这里,辛锐志面色灰败,两股战战,己经自知死期临头。
“好啊——好啊——好啊——”
雍帝连连说了三个好啊,下一刻竟扯下腕上珠串,狠狠砸在了地上!
“春闱本是为朝廷、为我大雍朝遴选有识有志有才之士,如今竟然被有心人利用,以权谋私、欺上瞒下!”
殿中所有人听到这里,还有些不明所以。
此子的文章确实好,但圣上下此定论,是否为时过早啊......
万一此人的文章虎头蛇尾,所以才被刷了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眼看众人一脸茫然,雍帝霍然站起身来,盛怒说道:“辛锐志,还不给朕滚出来!”
“这可是你给朕呈上来的一甲三篇之一,你不会听不出来吧!”
辛锐志听到这里面色雪白,连滚带爬跪行到殿中,朝着雍帝首呼饶命。
众朝臣这才恍然大悟。
这学子的春闱之作竟然是一甲!
辛锐志果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在春闱上做手脚!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