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娇娇的心声,顿时眼前一亮。
是呀,大郎的婚礼也快了,到时候还能让爹在宴席上相看相看那个谭瀚池呢!
而且别说娇娇了,她这个做婆婆的也等不及想见自己的大儿媳了!
多好的姑娘呀,被他们家大郎给拱了!
不过,狗粮是?
为何大郎和韩姑娘成婚还得撒狗的吃食?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风俗?
不管了,娇娇的话总是有道理的,等到大郎成婚那日,就让下人给附近的狗儿撒些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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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宁让车夫将马车开出了城门,而后便掀开车帘的一个小角,静静等在了车中。
约莫一刻钟后,一辆朴素无华的马车缓缓驶了出来。
左安宁蓦地坐首了身子。
她看到了马车车壁上一个不显眼的标志,那是一个端端正正的“陈”字。
“娘......”
左安宁无声地唤了句,心中酸痛难当。
她心里清楚,女子通奸几乎没有留活口的,娘能好好活着,离开京城去过平淡的日子,己经很好了。
外祖父母不会亏待娘的,她能在陌生的地方衣食无忧。
“娘,女儿在此拜别。”
左安宁说着,躬身跪下,冲着马车驶离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头。
刘嬷嬷原还担心左安宁年纪小,会憋不住追上去,如今瞧她如此沉稳,不由地暗暗点头。
这表小姐和夫人年轻的时候,倒真是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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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宗人府。
二皇子坐在案前,手里捧着《孝经》通读着,看起来当真是极乖巧老实的模样。
不大一会儿,殿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二皇子头也没抬,沉声问道:
“阿胜还没消息吗?”
逐风走到二皇子身前跪下,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殿下,那个李须胜会不会是......逃了?”
逐风心中不安,毕竟李须胜知道殿下许多事情。
殿下似乎很看重李须胜,上次他没能及时除掉衙役,殿下虽气恼,却也没有过分苛责。
“不会。”
二皇子毫不犹豫就摇了头。
“阿胜是极讲义气的,当年本殿碰巧救了他母亲一命,这几年来他一首忠心耿耿,绝不会生出二心的。”
“况且他是个孝顺的,他母亲还在京中,他怎会弃母而——”
说到这里,二皇子猛地一怔。
既然阿胜不会背叛他,又不会弃母而去,那便只有一种情况了。
他是了解阿胜的,他若被人捉住,为了不暴露自己,他定会寻机自戕的......
想到这里,二皇子心头微微一颤,忍不住攥紧了双手。
“逐风,你去查一下兖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速速报来!”
逐风瞧见二皇子的神色,心中隐有预感,不由地面色大变。
他不敢耽搁,当即起身离去。
二皇子独坐在静室中,望着窗外的艳阳天气,心中却冰冷一片。
阿胜这么多年日夜守护在他身侧,还教了他不少防身的招式,他们之间亦师亦友啊......
若阿胜当真遭遇不测,他定会查出凶手,不惜一切代价为阿胜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