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立在日本留学时的同学,不是同年级的,一个学校的。”少妇说。
“哦,好,好,你们坐。”老人说。
“伯母,您别客气。冬立现在出息了,您现在享清福了。真好。”小狐仙笑着说。
“享什么清福呀!这个世道这么乱,冬立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给他们当翻译了。唉,其实干什么不好呀!为什么要给他们办事呢?我说了他几次了,他不听,他说找工作难,还说他不会干缺德事的……”
“妈,您怎么又说这些?客人今天刚来……”少妇打断了老人的话。
“好,不说这个。”老人看着男孩,笑着说:“快叫阿姨。”
“阿姨,阿姨。”小男孩欢快地喊着。
王雪柳应答一声,拿着孩子的手,笑着说:“真乖!来,到阿姨这里来玩。”
王雪柳跟小狐仙跟老人和小孩欢快地玩着,少妇却不停地打量着小狐仙,她似乎在猜想小狐仙跟自己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
蒋武奎从后面转过来了,他看见张大虎跟秦诗丽两个人靠在大树的后面很亲热的样子,他心里说,你们两人倒是好,执行任务时可以恋爱,大虎你真是好运气!
蒋武奎朝着张大虎他们走过去,秦诗丽看见他过来了,轻声对张大虎说:“蒋武奎怎么离开岗位了?他过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怎么不用手语告诉我们?”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不会是看见我们两人这样亲热着,他心里不好受吧!”张大虎说。
“说什么呀!他不知道我们是在执行任务么?”秦诗丽说。
“你们两人是在执行任务还是恋爱?你们注意了周围的动静么?”蒋武奎过来了。
“你说什么?我们负责前面的安全,我们这不是仔细观察着么?你怎么离开了自己的岗位?你到底想什么?快回去!”秦诗丽说。
“后面根本没有门,应该很安全的。”蒋武奎说。
“什么是应该?没有门有围墙!快去!”秦诗丽说。
“张大虎去吧,我跟你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张大虎瞪着蒋武奎。
“凭什么你们两人在一起消磨时间,我一个人孤单地在后面走来走去?再说,后面根本不会有事。”蒋武奎说。
“蒋武奎,你是不是想跟我在一起?行,让张大虎去后面,你跟我在一起,回到寨子里后,我把这事告诉谢梦绮,然后,我让张大虎去安慰谢梦绮,好不好?”秦诗丽说。
“这个……不行,我跟你在一起,你也会虐待我,你回到寨子里还告状,我不干,我还是去后面吧!”蒋武奎说着离开了秦诗丽他们。
“诗丽,你可真行。”张大虎说着在秦诗丽的脸蛋上亲了一下,“你别生气,亲你是工作需要。”
“蒋武奎要是看见了,又不愿意走了,他也来亲我,也是工作需要。”秦诗丽说。
“他敢!”
“我让他亲,有什么不敢?”
“你不会让他亲你的。”张大虎说。
“工作需要,为什么不让?”
“好了,别争了。我不借着工作需要亲你了,行了吧!”张大虎说。
“最好不要假公济私!”秦诗丽说。
“知道了。”
……
阙东进跟郑灿看见了蒋冬立,两人也挨着他吃了早点。蒋冬立看了看郑灿,觉得他很年轻漂亮,这时候,郑灿的目光正好跟他的目光相对,她笑了笑。翻译官也笑了笑,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来朝着小巷子走去了。他的车就停在附近,穿过小巷子可以走近道去上班。
蒋冬立给日本人当翻译官很谨慎,他怕引起民愤还是什么的,自己的小车总是停在这附近,然后吃早点,过小巷子去上班,他不想大摇大摆地坐着车进出梅机关。
蒋冬立刚进小巷子,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他回头一看,看见是跟自己笑的女孩子,他停下了脚步,他没有想跟女孩子亲近,他的家庭责任性还是比较强的。
“您好,蒋先生。不,蒋翻译官。”郑灿笑着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蒋冬立说。
“我认识你呀!”
“有什么事么?”蒋冬里警觉起来,手摸着枪。
“翻译官,别紧张。你也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必拿着枪防身呢?再说,真要想暗杀你,你还有机会摸枪么?我劝你还是松开手的好。”郑灿笑看着蒋中立。
“你别逼我!”蒋翻译官说着要取出抢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郑灿突然近身,拿着翻译官的手腕一翻,翻译官的手被反转了,枪已经到了郑灿的手上,并顶着翻译官的太阳穴。
“美女,我说了,对翻译官要热情点,给他一个媚笑,你怎么拿枪指着他了?放下枪,把枪给他吧!”阙东进出来了,朝着郑灿她们走过来,笑着说。
“给你!别再耍花样。”郑灿把枪给了翻译官,但是,这个过程中,她已经做了手脚。
翻译过看着郑灿,接过枪,突然对着了郑灿的头说:“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别逼我,放我走!”
“你怎么还执迷不悟?”郑灿笑着把弹夹拿出来,“我说了,你别再耍花样!你不想配合我们吗?那好,把你不配合我们,你就回到中立路三十九号去收三具尸体吧!”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翻译官听到对方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急了。
“别急,我们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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