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慈之前曾经苦恼过姜岁每天吃那么多的糖会不会蛀牙,但后来想想丧尸应该是不会有蛀牙这种困扰的,便放任了。
这次的糖是白桃味儿的,轻淡的甜。
姜岁的主动大概只能持续那么十几秒就懒得动了,沈曜慈不肯放过他的舌尖,去吮吸他的舌根,想要他分泌更多的蜜汁,姜岁起先还放纵他,舌根都开始作痛后就他才一口咬在了沈曜慈舌尖上,蹙眉:“烦不烦。”
沈曜慈亲亲他有些红肿的唇瓣,鼻尖蹭弄他脸颊上的软肉:“那我走了。”
“嗯。”
沈曜慈把人放下,走出去几步又忍不住回来低头在姜岁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姜岁错愕的看着他,沈曜慈觉得他这样很可爱,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只猫,笑着道:“这次真走了。”
姜岁:“……赶紧走。”
他在客厅里看了会儿书,等了大概一个半小时,顾鄢才回来,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
大概没想到姜岁就坐在客厅里,顾鄢愣了愣,而后冷着脸走过来,把保温桶放在了桌上:“晚饭。”
姜岁把手里的《十万个冷笑话》放到旁边,理所当然的:“打开。”
顾鄢臭着脸把保温桶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两份白米饭,一道红烧排骨,一道清炒虾仁,还有一盘炒蔬菜。
顾队把碗筷放到大小姐面前,请大小姐赏脸吃饭。
姜岁挑挑拣拣的夹了块排骨,咬了口,察觉到顾鄢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我做什么?”
“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姜岁莫名其妙:“我应该跟你说什么?”
顾鄢咬牙:“我在牢里关了整整一周,你一次都没来看我!”
“白萄说邵繁的意思是,不许任何人探监。”姜岁皱眉,“我怎么去看你?”
“萄儿说你在家该吃吃该喝喝,没事人一样,有我没我都没什么区别!”顾鄢暴躁。
姜岁轻啧一声。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二个的都上赶着发疯。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姜岁问,“为你披麻戴孝摔盆哭坟?还是拿把菜刀去威胁邵繁放你出来?”
顾鄢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来。
长相那么凶的人,做这表情显得很傻,姜岁没忍住笑了,看见他笑,顾鄢就把原本要说的话全部忘了。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呢,每一分每一毫都长得那么合他心意。
“而且,我为什么要去看你。”姜岁挑眉,“说好听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过可惜我这人没什么良心,并不会感激你。”
顾鄢顿时急了:“我们明明……”
“明明什么?”姜岁好奇问。
“你之前说要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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