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我,我对你不好吗?我明明……唔。”
谢燕至俯身吻住他的唇。
客厅里随时都可能有阿姨路过,姜岁吓了一跳,眼睫不停的颤,挠的谢燕至手心发痒,心脏却在细细密密的疼。
“……谢燕至。”姜岁艰难的发出声音,“有人!”
谢燕至却没松开他,反而趁着他说话的机会吻的更深,姜岁连舌尖都开始发麻,被吻的只会急促的喘息,手指紧紧揪住了谢燕至的衣领。
被剥夺了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分外灵敏,谢燕至吻的很缓慢,好像他口腔里的每一部分都值得细细品味,每一点软肉都要被含住吮吸,一寸一寸,一点一点,侵占每一个角落。
直到谢燕至放开他,姜岁都没有看见当时的他是什么表情,或许即便谢燕至没有捂住他的眼睛,他也没有精力去看了。
因为他软泥一般蜷缩在沙发上,胸口不停起伏,被吻的脑袋发晕,连自己之前在说什么都忘了。
“姜岁,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谢燕至哑声说。
姜岁睁开水淋淋的眼睛,迷蒙的看见谢燕至的脸。
这个跟他同年同月同日生,代他受了所有苦楚的少年天生就有种不好接近的疏离感,五官轮廓俊秀却冷硬,仔细看的话,他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姜岁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怎么了?”
谢燕至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抵在沙发的角落里,让他没有任何可以逃离的余地,道:“姜岁,为什么不拒绝我?”
“因为愧疚吗?”
姜岁一怔。
“你只是在可怜我。”谢燕至哑声说。
姜岁忽然抱住他,不太熟练的拍了拍他的背,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难过,但是谢燕至……如果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我跟你道歉。”
谢燕至忽然有些无力。
你看这个人,你奢求他的爱,他却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谢燕至深吸了口气,“是我想要的太多。”
在姜岁和谢燕至的十九岁生日那天,果然非常热闹。
今天这场宴会的主角当然应该是谢燕至这个已经在接手家族企业的二少爷,姜岁也懒得跟他们应酬,露了个面后就百无聊赖的靠在阳台上吹风。
元屿到现在都没来,大概是忙忘了吧。
姜岁喝了口气泡水,忽然身后有人道:“岁岁!你在这里呢!”
“向锦?”姜岁转过头,看见是老同学,笑了一下。
柳渔怕他们无聊,专门邀请了很多同学,都在楼下玩儿,姜岁本来跟同学们也不是很熟,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