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婷婷住镇上家里,当晚回去了。
江小朵回到宿舍,想着:“明天得审审曲婷婷,咱们是好朋友,怎么她喜欢我同桌罗永航,我一点也不知道呢?”
凌悠攸又在宿舍摔盆子、摔碗,每次凌悠攸看到江小朵从她床边经过,就这幅德行。
更别提,江小朵踩着她的床,爬到自己上铺了。
每次等江小朵爬上床,凌悠攸便不停拍打她的床单、被套,好像江小朵刚洗干净的脚,有毒,或者不干净一般。
凌悠攸,父母都是吃国家公粮的干部,对江小朵这种来自农村的孩子,鼻孔朝天上出气,很是看不起。
不过,凌悠攸父母在外地,工作忙,把她交给镇上的奶奶照顾。
奶奶年纪大,精力不济,所以,凌悠攸不得不住宿舍。
对她这种明摔东西、实做给自己看的行为,江小朵想着:“为了宿舍的安宁,忍为上策吧。”
所以,江小朵,忍啊忍,忍得都快肝疼了。
谁知道,凌悠攸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将江小朵的忍让看作软弱,更加变本加厉,不但摔盆子、摔碗,甚至经常大半夜,出去上厕所后,回来把宿舍的门摔得“嘭嘭”响。
全宿舍的同学,都对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可又不敢说什么,怕说了,跟她干上了,自己吃亏。
凌悠攸,可以说是宿舍的“霸主”,经常霸凌宿舍同学,包括江小朵。
今天晚上,本来江小朵就有点气不顺,自己的好朋友曲婷婷,背着自己跟同桌罗永航好上了,自己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而罗永航呢,居然拉自己做垫背的,假意写张纸条向自己示爱,其实是引起真正爱慕者,曲婷婷的醋意。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简直乱成一锅粥了,曲婷婷,她还拿我当好朋友吗?”
江小朵心里不满地踏入宿舍,凌悠攸看到江小朵进了宿舍,又把刚洗脚的瓷脸盆,“哐当”一声扔到地上,板着一张柿饼脸,回到床上,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地上是水泥地,瓷器碰到地上,夜里发出的“叮当”声刺耳又震动耳膜,把已经爬上床,正在看书学习的同学们震得吓了一跳,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床上的凌悠攸,默默忍气吞声转过身,背对墙壁。
江小朵今晚心里也有气,正找不到出口发作,再想到自己忍了凌悠攸这么久,今晚,忍无可忍,发泄便是。
于是,江小朵疾步跑到凌悠攸床前,拉起床上的凌悠攸,厉声质问道:“我说凌悠攸,凌大小姐,这里是宿舍,你每天摔盆子摔碗给谁看呢?你父母养你没教你,该怎么有点家教吗?我告诉你,我们大伙忍你很久了,我江小朵今天还真就不忍了,今天给你约法三章:第一,以后开门关门,轻开轻放,不得用力摔门,影响其他同学学习或者休息;第二,拜托,以后每天洗完你那臭脚之后,把脸盆轻轻地、温柔地放到地上,不要让我听到任何瓷器和水泥的碰撞声;第三,以后吃完之后,把你那搪瓷碗,规规矩矩、悄无声息地放到柜子上,别发出任何不该有的噪音。以上三条,听明白了吗?如若没有听明白,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另外,从今天起,只要让我听到违反以上三条,罚你打扫一个星期的宿舍卫生,每增加一次,打扫卫生增加一个星期,依次递增,没有任何讲价余地。”
说来奇怪,有些人就是纸老虎,看人软弱,就骑到头上拉屎拉尿。
相反,看人勇敢反抗了,她倒反而怂了,嚣张气焰没了。
凌悠攸就是这样。
凌悠攸被江小朵从床上拉起来,听到江小朵机关枪一样的语速,再看她那表情,小表情气愤得要吃人,一下子吓得簌簌发抖,不敢言语。
江小朵看凌悠攸不说话,气得大吼一声:“喂,凌悠攸,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到底是遵守还是不遵守啊,给个话呀。”
“同意,我都同意,你快放开我吧,你把我肩膀都捏疼了。”
“行,同意就行,以后大家相安无事。实话跟你说,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人,在集体住宿地方撒大小姐脾气,再被我发现,发现一回,治你一回,直到你服服帖帖,再不敢随便耍小姐脾气。”
宿舍里的同学们,一直被凌悠攸制造的各种噪音,吵得烦不胜烦,今天发现,江小朵居然将她制服了,都高兴得鼓掌,帮衬道:“小朵,做得好,我们早就看不惯某些人的小姐脾气了,只是一直忍着,没想去老虎头上拔毛。今天你倒好,直接上来打老虎,还将老虎收服了,太谢谢你啦,解放我们可怜的耳朵啦。”
江小朵气出得差不多了,好笑地回应道:“很多老虎啊,其实就是纸老虎,专门欺软怕硬,恃强凌弱,咱们以后啊,要勇敢团结起来,一起打老虎。”
一番话,说得同学们都笑了起来。
而凌悠攸,用被子蒙着头,不敢看大家,有点众叛亲离的感觉。
我穷,你富,不是你能欺负我的理由。
穷人,也有做人的尊严、底线,千万别触犯我的底线。
第二天,江小朵刚到教室,班主任叫住了她,“江小朵,听说你昨天晚上欺负凌悠攸同学,把她逼在床上,逼她同意你的什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