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个椅子脚上。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
他关上了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动铁链的咣当声。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我伫立了许久。
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番,没想到母亲感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胸膛,竟然是把自己那对傲人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我必须再一次确认!
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罩,虽然这对丰硕的奶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名女子就是母亲。
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欲望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我抱着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
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我从未像现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么完美,修长而匀称,肌肉扎实又不显粗壮。
我在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在这寒凉的地窖里,我浑身发烫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寒意。
我站起来绕到母亲的背后去,贪婪地母亲那丰满的胴体抱在怀里,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她的臀缝间,右手抓住她一只奶子搓弄了起来。
左手插进她的棉布内裤里,直接奔着那湿漉漉的逼穴摸去。上下被袭,蒙住头颅的母亲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我尽情些猥亵着她,一直到jī巴发疼才停了下来。
这副身体虽然我只是迷迷糊糊地上过一次,但我对它已经是无比熟悉了,偷窥了那么多次,我已经很了解它的弱点在哪里。
我左右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果然顺从地将腿在我面前岔开,我将母亲的内裤拉下来,在她的膝盖处撑着。母亲的阴毛杂乱地从鼓胀的阴阜生长下来,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头那根大家伙插坏了,母亲的大阴唇自然地敞开一道口子,两片褐色的肥厚小阴唇耸拉在穴口。我伸出手指,目标却不是那干涸的腔道,而是yīn道口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
我先用指尖揉搓了一番,然后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条件反射地,母亲的身体颤抖着全身绷直,头套里的呜声急促了起来。
我继续抓着她的腿固定住她,不断地在她的阴蒂上刮擦着,没一会儿,一股透明的粘液就从她的yīn道口渗了出来,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一把把母亲推倒坐在那张铁椅上,学着光头一般架起她的脚将她的屁股抬起来。
早已经充血勃起的jī巴直接插进了母亲那绽开的一条细缝里面。兴奋之下我也分不清这次和上次比起来母亲的逼穴是否松垮了一些,反正在那浪水的润滑下,我轻易地把jī巴整根插了进去。
当我一插到底的那一刻,母亲全身一阵抽搐,头套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啪啪啪啪”撞击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牢房里回荡着,母亲的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珠,让她的那裸露在外的躯体看上去更令人兴奋,她的头摇摆着,那低沉的呻吟有节奏地回应着我的操干。
没想到还没等我攀上顶峰,母亲就达到了高潮,她全身绷紧向上拱起,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热流冲击在我的jī巴上,甚至从我操干的缝隙间喷洒出来,我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快感直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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