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说话了,他说,“她的确是故意的,我都知道了。”
玉儿惊讶道,“我当时说她是故意为之,逸公子还吼我,如今怎的又同意了呢?”
林长逸微微挪了挪身子,神色略显愤怒,他说,“你走后,她收了学究的书便离开了,我怕她有所摔伤,便想出去送送她,哪知……”林长逸回想起他的所见,便有些说不下去。玉儿却在一旁不停地追问,“如何呢?她做了何事,让处处维护她的逸公子也生了怀疑?”
林长逸微微握了拳,皱眉道,“今日所见的她,简直与她以往温柔婉约的模样大相径庭我仿佛从不曾真正的了解她这个人。”
玉儿鄙夷道,“可不是么,逸公子与她才相识多久,这样短的日子如何能真正了解一个人?你头一阵还想娶……”
未等玉儿说完,沐烟雨便悄悄拉了拉玉儿的衣袖,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沐烟雨又说,“逸哥哥,沈姐姐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烟儿不好评价,毕竟相识时间太短,接触也不多。可是你先别否定自己认识里的她,毕竟人有千面,许是她见你我相处过多,心中对我才多有不满,一时糊涂才这样做,你别因此就与沈姐姐生了间隙,若你心中有惑,你便去同她说说,把话说开,然后你再自行判断她的为人,这样也不会因了我,才对她心生异感。”
林长逸听她如此说,心中也有疑惑,便点点头说,“都听烟雨妹妹的,明日我便寻个合适的时辰与她谈谈。”
玉儿见他俩一直说着沈微澜,便着急的说,“哎呀,你们别再谈论沈微澜如何了,我们该说的是明日如何与学究说这事才是最要紧的,不然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林长逸点头道,“既然这事因我而起,便交给我去解决吧。”
沐烟雨摇摇头,“这事明明是我自己的缘由,怎是因你而起?还是由我自己解决吧,大不了就是受母亲一顿罚,或者不去学堂了,反正我也不想学那什么四书了。”
林长逸急得一下子站起来,说到,“不行,你幼时也是不肯读书,沐夫人罚你跪了半日,吃过中饭人便倒下了,哪里还敢要你被罚!”
沐烟雨看着他着急的模样,顿时有些糊涂了,他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此前还说着要娶沈微澜的话,今日又在这里这样担心她。发现自己那么喜欢的人不是他心中的样子,却也不伤心生气,反倒先来沐府替她沐烟雨想办法,怕她受罚。
想着这些,沐烟雨心中如同蒙着一层雾一般,原先她以为他是中意于她的,却在满心欢喜为他备礼时撞见他与别人情投意合,如今倒是想着慢慢放下了,他却又来她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可只是女人碍于礼教不能快意表达罢了。而这男子的心才真正是难以捉摸的,行不对口所言,让人实难辨别他的心。
沐烟雨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说,“好,那便麻烦逸哥哥你去解决了。”
他说,“这件事我定会解决好的,烟雨妹妹万不可在沐夫人面前说漏了。”
沐烟雨点点头,起身行了礼,说,“今日不早了,烟雨便不留逸哥哥用饭了。家中还有贵客,今日就不送你了。”
林长逸也起身回了礼,说,“你我之间不必那么客气,我自己认得路的。”
说罢,沐烟雨便领着玉儿先行离开了荷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