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丝毫不敢上前阻拦。只等他走远了,才敢与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李六郎抓着赵立去了李府旧宅内,押着他下了马车,给车夫付了钱。马车刚走,便见着大胡子扛着沈微澜而来。
李六郎说,“我并未说什么地方,你竟也知道我要来这里。”
大胡子邪笑道,“做坏事可不就得在此吗?”
赵立听了二人如此说,心中害怕不已,直嚷嚷,“李六郎,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六郎并不搭理他,只对大胡子说,“把那娘们儿弄进来吧!”然后就将赵立拖进了旧宅内。
进了屋,将门关好。二人用布塞了赵立叫嚷的嘴,又将二人绑了扔进了一间废弃的屋子内。那赵立见到被绑的人还有沈微澜,心中便知此前与她谋划之事败露,李六郎这是来找自己麻烦了!
可他都还未得逞,他李六郎也不至于非要取我性命吧!想到这里,他拼命挣扎,生怕李六郎要杀了自己!
李六郎见他在地上扑腾的样子,说,“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不是喜欢强抢民女吗?我今日便送你一桩美事,让你折腾个够!”
赵立听他的意思,不像是要杀了自己,便不再动弹,只嗯嗯啊啊的嚷着,想要李六郎将嘴里的布条拿出来。
但李六郎不理他,只看着沈微澜昏迷不醒的样子,问大胡子,“她是怎么了?为何还不醒?”
大胡子抓了抓脑袋,说,“她见着我就要跑,我不想折腾,便打晕了她扛过来了。”
李六郎摇摇头,“罢了,对这种人也不需怜香惜玉。”
说完,他看着门口,又说,“不过,这虎子怎的还不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罢。”
“不会的,虎子在黑市跑的多,人都熟悉,不会有什么事,就怕他不知我们来了这里,回咱们宅子里去了。”
刚巧,说完这句话,虎子便推门进来了,说,“我可不傻,别以为就你懂大哥的心,我也懂!”
“那你为何这样久才来?”
“我在路上碰到个熟人,刚巧她找我帮了会子忙,便耽搁了。”
“什么人这么重要,竟还能让你耽搁大哥交代的事?”
李六郎制止了二人的谈话,问虎子,“东西呢?”
虎子将手中的酒坛递给李六郎,“这酒,我让人配足了料的,喝了之后,情欲翻动,若不及时行乐,便会血脉汹涌而亡。即便他们二人及时互相解救,经此一事,男子也是个废人了。”
李六郎接过酒,对大胡子说,“把那娘们儿弄醒。”
于是大胡子过去掐她人中,将她唤醒。
沈微澜醒来,见自己已被捆绑,眼前竟还是李六郎一行人,她吓得直叫,想要挣脱绳子,但她哪里挣脱的了。
她并不知李六郎其实已知晓事情的原委,还想要栽赃李六郎,她大声喊着,“李六郎,你个无耻之徒,欺辱了烟雨妹妹不说,现在还将我绑了来,你想要做什么?”
李六郎将她的身子扭转过来,指着赵立的方向,冷笑着问她,“现下已无旁人,你还想演给谁看?”
沈微澜这才心中一惊,再不敢多言,只愣愣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赵立,心中惊惧,眼泪便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