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并非想要成为姑娘身旁之人……”
未等他说完,沐烟雨便抬手制止,“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与公子道谢,此去桃塘本是我们一家的事,却要连累公子数日奔波,还因我受伤,你本不必走此一遭的。”
“这一路上也不知姑娘说了多少回这样的话了,不必再说了。我也只想去桃塘游玩一番罢了,难不成姑娘不允许?即便没有你们,该遭遇的劫也依然会存在,何必要将一切都揽于自身呢?”
“你既如此说,那我此后便不再说了。”
她站起身来,似自语道,“既然一切都不可改变,那我从此也不必再纠结了。是真的该放下一切前行了。”说罢便朝马儿走去。
李六郎见状便也跟上前去。
二人正欲上马,忽闻身后马蹄急。李六郎转身一看,见有四个束发蒙面之人骑马挥刀朝他们的方向而来。来不及多想,他将沐烟雨护在身后,不知来人是谁,也不知是否是找他们的。但也要先护好身后人才行。
沐烟雨在身后问他,“是些什么人?”
他一边警惕的看着来者的方向,一边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冲我来的,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话音刚落,便见来人手一伸,几枚飞镖就飞了过来。李六郎转身按住沐烟雨的肩迅速蹲下躲过,身旁的马儿却受了惊吓,意欲逃窜,却被缰绳扯着,不能逃脱。李六郎拉住沐烟雨的手腕起身,身形一转,伸出右掌将她轻推到右侧的一块巨石旁,他朝她喊了一声,“躲好!”
自己便回神应付来那几位蒙面人。
只见他四人飞身下马,直冲李六郎而来。李六郎先是侧身飞起,左腿微曲,右脚用力提到为首那人的胸膛,一股力量震得那人捂胸不住地往后退。他左脚落地,再借力迅速将右腿一扫,脚尖正踢第二人的手腕处,那人吃痛丢了刀,欲用左拳攻击,李六郎身形一转,顺势一躲,拳头便从耳旁掠过,他迅速以左手抓住那人手腕,右掌直击后背,那人的手臂瞬间脱臼,再不能用力。
另外两人见状,都举着大刀砍来。他又弯腰一躲,二人皆砍空。欲再回手砍过来,李六郎直接飞身跳起一人一脚,将二人蹬出好远。二人又回头举刀砍来,他顺手拾起那把掉落的大刀,顺势一挡,又抬起左脚,将左边那人踢飞。先前被他踢中胸口那人,此刻又恢复了气力,从身后袭来,他将手中刀一抬,击退前方砍来的刀,手中的刀柄再一转,以刀面直拍那人脑袋,瞬间将他打倒在地。
此刻身后人的刀锋已与头顶相差毫厘,惊得躲在一旁的沐烟雨大喊小心。于是,他立刻抬手以刀相挡,随即右腿一扫,直踢那人腰间,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人也倒地不起。此刻四人,皆负伤不能大动。李六郎大刀一挥,直抵那手臂脱臼之人脖间。他走到他面前,眼神阴鸷,咬牙切齿问道,“你们是何人派来?”
怎料那人还想反击,曲了腿脚,膝盖就欲朝李六郎腹部抵去,李六郎反应迅速,身子微躬便躲了他的突袭,再左手手掌一挡,右手收了刀,以刀柄用力击在他的膝盖上,那人单脚站立不稳,身子一歪,也倒了下去。
李六郎轻蔑一笑,扔了刀,蹲下身来,扯了那人面巾,道,“自不量力,大爷我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还妄图以累卵抵抗顽石?”
那人也不答话,只将头扭向一边去。李六郎捏住他的脸,硬生生将他的脸掰过来,那人吃痛,嘴巴微张。他这才瞧见,原来他不是不肯回答,而是他的舌头被割去一半,根本不能言。李六郎又将其余三人嘴巴撬开一看,这四人皆是如此!
他心中惊诧万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抬头,面色严肃的朝沐烟雨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