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方家來了好几位方家姆妈的娘家客人,所以叶晴染下班后就沒过去。想着回家面对的,不是痞里痞气的小叔子就是阴晴不定的婆婆,叶晴染便不想回家了。
來到父母的小店里。
此刻,正是最忙的时候,店堂里的几张小桌外带四个包厢全坐满了就餐的客人。
“姑娘,你來得正好,赶紧的,把这个送到二号包厢去。”秦素华忙得脚不沾地,一见叶晴染便高喊着。
正在忙着结账的叶汉墨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姑娘也忙了一天,一來你就使唤她,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她。让你多找个帮手,你偏不听。”
“找找找,不用化钱就能找來的话我就找!”秦素华低喝了一声,又跑进了灶间。
“越來越小气了,活象个女葛朗台!”叶汉黑摇了摇头,将算盘拨得滴溜溜转。
叶晴染送完菜肴走近柜台,边抽出一块纸巾边笑着说:“老爸,老妈是葛朗台,你是老古董。”
“姑娘这是何意?老夫不解。”
叶晴染指着说:“你到处去瞧瞧,现今还有谁用算盘算账的?”
叶汉黑举了举算账,珠子发出脆生生的响儿。“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从小学算盘,加减乘除比按计算机顺手多了。再者,算盘是我们中国的国粹,我们有责任把它传承下去。”
老夫子就是老夫子,一张嘴就是道理。
“好好好,传大的传承者,你好好的把算盘发扬光大吧。”叶晴染转身往烟火燎绕的厨房跑去:“我饿了,有什么好吃的?”
“让你妈给你做碗打卤面,你好久沒吃了吧,馋了吧?”叶汉墨看了一眼欢势的女儿,满心的溺爱。
“对呀,老爸这一提起來,我的馋虫被勾起來了。”叶晴染扑在厨房的门框上叫:“老妈,给我做碗打卤面。”
在气雾的萦绕中,秦素华回了一句:“你沒瞧见我忙哪?沒时间。”
“沒时间也得抽出时间,我想吃了,很想很想。”叶晴染扭着母亲的身子,胶股糖一般:“老妈,刚才老爸还说你是个女葛朗台呢,你再这样待你闺女,我还会送你一个外号。”
“死丫头,哈外号?”
“孔方姐。”
“孔方姐?啥意思?”
“古代的人叫铜钱孔方兄,你是女的,所以叫孔方姐。”
“你妈我跟铜钱有啥关系?”
“你不是钻进钱眼里去了嘛,咋沒关系?要不,你亲生闺女想吃口打卤面都推出十万八千里?”
秦素华噗嗤一下笑了,将手中的菜让那个专门洗碗的女工给送出去。
指着叶晴染笑道:“你个死丫头,专门编排你老娘。”
叶晴染嘻嘻笑,用手里的餐巾纸给母亲擦了擦额间的汗“老妈,我这是心疼你。”
“心疼我还让我给你做打卤面?”
“人家不是想吃了嘛,也不知咋的了,本來沒想起來,经老爸那么一提,我就觉得不吃就会死似的。老妈,你不会任由你闺女想面想死翘翘了吧?”在父母面前,叶晴染从來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秦素华早就习惯了。若是女儿哪天对自己突然客气起來,她反而会不习惯。
“就这么想吃,不吃就会死?”秦素华看着一脸娇憨的女儿,目光从女儿的脸下渐渐地往下移动“快告诉妈,还有啥感觉?”
“就这感觉,”叶晴染看了一眼自个平坦的腹部,又看了有些神秘的母亲,不解地问:“老妈,你在看啥呢?”
不等秦素华回答,那位女工走进來,打量了叶晴染一眼,笑道:“大姐,你家小姑娘很可能害喜了。我怀我家女儿的辰光,也是想吃辣面來着,那个想吃的劲头呀,就好象沒吃到那口就要死似的,难过的很。”
叶晴染脸一红,顿了一下脚:“不可能,怎么可能?”
秦素华本來已有疑惑,听洗碗女工这么一说,更是佐证了自己的猜想,喜滋滋地一把抱状女儿:“姑娘姑娘,你是不是特想吃酸的吃辣的?你这个月的月经沒來吧?”
“老妈想啥美事呢?沒影的事,你可别乱说。”叶晴染推开母亲,娇嗔道:“我只是想吃一碗打卤面而已,沒的招惹你这么一大堆的话。”
“丫头,这有啥的?哪个姑娘成了家不生娃?你和小博结婚也有好几个月了,你公婆和你爹妈,一心一意盼着隔辈人呢。姑娘,妈问你,你实实在在地回答,到底有沒有怀上?”
“沒有沒有!”
“这个月來了月经沒?”
“來了來了。”
“真的沒有怀上?”
“真的沒有啦,你要让我说几遍才行!”当着厨工的面,叶晴杂很是难为情,她想甩开母亲的拉扯,可秦素华就像长了八爪的鱼,紧紧地拉着叶晴染不放。
“那你们是不是吃药了戴套了?”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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