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是气急的自然发应。
“既然你死活不承认跟庄志磊有关系,那我问你,他为什么突然不结婚了,为什么突然取消婚约?”
关于这点,叶晴染确实不知道。她很清楚地记得,那天庄志磊正想跟自己说取消婚约的原由,他的手机响了,方媚从床上滚落了下來。再后來就是发生了车祸。
真相就这样被搁置了起來。
“你不知道?”高博的表情越來越尖厉,让叶晴染越看越沉觉得陌生!“你和他无话不讲,一天到晚在一起,你竟然说不知道?”
“什么叫一天到晚在一起?”叶晴染本不想再说了,高博的态度与言行已让她非常寒心!可听到高博不停地说自己和庄志磊一天到晚在一起,她忍不住又开口了,冷嗤道:“一个堂堂的文科才子,竟然连这么简单的用辞都不会用,你的书全念进狗肚子里了!走开,我累了,我要睡觉!”
“不许睡!”高博霸蛮地抓住叶晴染:“今天你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你休想睡!”
“那你说,需要我怎么说清楚?”叶晴染挑衅地看着高博,玩味地笑“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眸底里却阴寒阵阵。
高博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与无力。对叶晴染,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却疑心难消。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心就像跟撕裂一样的疼痛!
这样的日子该如何过啊!
“不想说?那好,请你离开我的房间,我要睡了!”
说着,外衣也不脱,一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给高博看她的后脑勺。
这股气,憋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消。叶晴染连早饭也不吃,因不愿进卧室拿大衣,她顶着阵阵的寒风,直接上班去了。
高博虽然沒随在身后,却将叶晴染的一切都瞧在眼里。看着她饿着肚子穿着单薄的衣裙去上班,他又心疼的要命。站在窗前,直等到叶晴染驾驰的车子再也看不见了,返身來到厨房,亲自给叶晴染做了早餐。又匆匆上楼拿了大衣,准备给叶晴染送去。
有心人站在楼梯的一角,冷冷地看着忙來忙去的高博,眼看高博又要冲下楼去,她喝住了:“小博,你身子不好,不在家里好好休息,你介是又要上哪去?”
高博头也不回:“我给晴染送早餐去。”
艾国珍气哼哼地走到面前,指了指高博,恨铁不成钢地指责道:“你呀,做啥介么沒志气?明明是她做错了,你反过來还去巴结她!再这样下去,她真要要爬到你的头上去了。”
高博也无暇与继母多说,勉强笑了笑,转身准备走。
艾国珍叫住,很正色地问:“小博,姆妈问你一件事体。”
高博只得站住。
艾国珍看了看四周,见吴母在院子的角落晾晒婴儿的小衣服,便压低声音说:“姆妈问你,你是怎么打算的?”
高博被继母问的一头雾水。
艾国珍耐心地加以引导:“姆妈的意思是,叶晴染都做出那样的事体了,你是打算忍气吞声地戴绿帽子,还是一脚把她踢出高家?”
高博的脸一红,扭过头去,半天才说了一句:“晴染她她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艾国珍尖锐地说:“既然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俩昨天晚上闹啥子架?”
“不是为了那那件事,我俩是为了别的事情也沒争吵呀”高博被逼到角落,语无伦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明什么问題。
艾国珍却听明白了,她一阵的鼻孔出冷气“是吗?小博,姆妈是为了你好,你别不晓得好歹!你一个大男人,什么气都可以忍,就是这乌龟气不能忍!否则,别人会说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高博咬了咬唇,脸色变得煞青,他不得不承认,继母算是把自己的那股邪火又给拱起來了。
他得马上走,要不然,他担心自己又控制不住情绪。
“姆妈,我走了。”撂下话,高博急急地冲进了院子,急急地发动车子。
艾国珍望着高博挺拔的背影,大声地讥笑道:“长得牛高马大的,可骨子里却沒有男人的一点刚性!”
吴母端着洗衣盆走进屋,见状,她一脸讨好的迎向艾国珍:“亲家母,你跟谁生气呢?”
在人家的屋檐下管人家要吃要喝,吴母自然得在人家主人面前低三下四一些。
艾国珍不屑地看了看缩胸拱背的吴母,蔑视地哼了一声:“管好你自己的事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过问。”
掷下话,艾国珍正眼也不看吴母,转身昂首上楼。
吴母怯怯地看着亲家母昂然的背影,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句话又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