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儿住两天就走了。:志刚送她到机场回来,在办公室门口遇见兰花,兰花问他:“志刚,这两天井儿真没和你在一起过?”
“没有。”
“这小丫头好像没有以前老实了。怎么回事。”
“兰花,这不怪她。人家刚结婚嘛。你刚结婚时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睡吧?”
“情况不一样。你们的感情那么好,按说她那个小男人才是第三者。”
“算了。我和井儿是没有缘。谁都不怪。”
这时他们已经走进志刚办公室了。兰花悄悄地说:“这两天憋得难受吧?我和贵玲说好了,今晚请你喝酒,好好放松一下。”
晚上兰花和贵玲把志刚灌得似醉非醉,恰到好处,扶他到公寓里。两个女人给他洗好澡,赤 条条地放到床上。贵玲说:“三嫂,我先洗澡,你和志刚玩吧。”
贵玲洗好澡出来,见兰花还在吮志刚小弟弟,便说:“三嫂,你这前戏也太长了,是准备好让我做的吧?”
兰花说:“不是。今天有点奇怪,他怎么起不来呢?”
“起不来?不会吧。他总是喝过酒以后特别厉害,我们两个都对付不了。”
“你看,是不是?”兰花用手拨弄着小弟弟,那玩艺还像根皮条似的躺着。
贵玲说:“我来试试。”
贵玲用手轻轻揉弄很久,又放到嘴里**,还是没有反应。她看看志刚,志刚双手早已抓住贵玲的乳房,也想做,却力不从心。兰花洗好澡过来,把花蕊放到志刚嘴上,让他舔,搞得兰花汗水涟涟、**炽烈,志刚的小弟弟还是没有动静。
贵玲也想要了。她把志刚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拿着,放入洞穴。兰花也如法炮制。志刚两只手帮两个女人做了好半天,也没有高潮,只得草草收场。
兰花关心地问:“志刚,你今天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心无力,它起不来。”
贵玲说:“没关系。每个男人都有过这种情况。过两天就好了。不要放在心上。”
过两天,兰花把春儿叫过来,叫她陪志刚一晚。她想春儿年轻貌美,应该能让志刚产生激情。面对春儿年轻饱满的胴 体,志刚小弟弟起来了,进去以后,还没有射,却又疲软了。打了个哑炮。把春儿难受得大哭,急得志刚还是用手忙活半天,才让她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兰花问春儿情况,春儿哭着说志刚哥不行了。兰花和贵玲开始重视起来。她俩到男科医院咨询,医生说各人的情况不一样,有的是心理原因,有的是病理原因,必须要见到患者本人。
两个女人商量,还是问一下玉琴吧,她懂的多。玉琴听了她们的介绍,说:“志刚这么年轻,又那么厉害,你们都见识过的,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正常。”
贵玲说:“是啊,我们也认为不正常。不信你去试一试。”
玉琴说:“试就不必了,免得做不成难受。我认识一个男科专家,尤其擅长治疗阳萎,可以叫志刚去找她。”
“我们就怕志刚不愿意。他爱面子,这种事又是男人最忌讳的。我们一直偷偷地背着他找医生咨询。”
“是大男人就要直面问题,讳疾忌医怎么行?他如果总是回避,这毛病就治不好,这辈子就别想女人了,老老实实地过日子算了。这样吧,我来和他谈。”
玉琴专程来找志刚,单刀直入地问:“志刚,你需要看医生,知道吗?”
志刚说:“是兰花还是贵玲告诉你的?这种事怎么到处说。”
“怎么的,伤了你男人的自尊心了?我告诉你,今天我来就是伤你自尊的,我要把你伤到底,直到你承认你有病。”
“好好好。”志刚无奈“我听你的。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玉琴给他一个纸条:“这是我一个朋友的电话。她是著名的男科专家,我已经告诉她了,你可以提前一天给她打电话预约。”
志刚听电话里是个女人声音,有点奇怪,便问:“请问你是夏医生本人吗?”
“是啊。玉琴和我说了你要来的。”
志刚心里犹豫一下,对方猜出来了,说:“听见我是女的,不想说了,是不是?”
志刚被说中了心事,志刚脸红了,虽然对方看不见。
“你这样的患者我见得多了。不要怕,女的不是更好吗?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症状,见到女医生或许不用治就好了。”
志刚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的可是真的。有不少患者见到我就真的好了,回去再也没有反复。”
“真的?你有那么灵验?”
“不是我灵验,而是许多患者其实身体没有病,病是在他的大脑里,是心理问题。”
被她一说,志刚心里轻松了很多:“那好吧,你看我明天什么时间去?”
“明天下午三点吧。”
志刚特意在男科医院门诊大厅的橱窗前停了一会,里面几十个主治医师介绍中,就有夏青,说她擅长治疗阳萎、早泄、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病症。怎么看着像贴在电线杆上介绍老军医的小广告似的。志刚心里想。
夏青正在和一位患者交谈,见志刚向她挥手打招呼,知道是他,便三句两句把病人打发走,叫志刚坐过去。
夏青没有戴白帽子,长头发盘在头上做成一个发髻,口罩挂在左耳朵上,脸庞看上去清瘦、精干,还带着医生特有的亲切和耐心,看上去有三十多岁。志刚瞄一眼她的胸,相当挺拔,身材性感。志刚想:看上去不算漂亮,但性感。这就够了。女人要漂亮干嘛?不就是要引起男人的欲望么?所以性感的就是漂亮的。
正胡思乱想,夏青问他了:“你就是冯志刚?”
“是。”志刚把病历递过去。
夏青随手翻翻病历,问道:“有这种症状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大概就两个礼拜吧。”
“两个礼拜?有几次发生这种状况?”
“两三次。”
“两个礼拜**几次?”
“两三次。”
“就是说,这两个礼拜,你每次**都不成功?”
“是的。”
夏青长一副杏仁眼,不大,却很锐利。她看志刚一眼,志刚感到心里一颤。
“你的病史不长,还不有断定有什么问题。你通常在什么情况下**?”
“什么什么情况?”志刚不懂。
“比如说,是不是经常酒后**?”
“是的。”
“那应该有过做很长时间不射 精,对不对?”
“是的。总想射,可就是射不出来。”
“所以就把女的折腾得受不了,换一个还是受不了?”
“是的。”
“你以为那是你能干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
“那样干是最伤男人元气的,知道吧?酒后要少**,那不是健康的习惯。”
“夏医生,那你看我的情况严重吗?”
“说不好。我还要观察。你再过一个月看看,要是还这样,你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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