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酒厂和邻村公司更紧密地结合起来,不但酒厂今后的路会越走越窄,和临村公司的合作也不会长久。”
“井儿就是聪明。”兰花喜爱地说“你和志刚想到一块了。志刚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担心你接受不了呢。你就不怕祖传的基业没有了?”
“就是怕才这样做。只有合作才能保住祖传的基业。”
“那你小男人呢,他同不同意?”
“他没有发言权。我决定就行。”
“他可是继承你家基业的正主,你要尊敬他。”
“我无法尊敬他。他太让我失望了。只知道天天打麻将,工厂根本就不管。真要不管倒好,他还专干坏事,这次3万瓶15年醇里混了1000瓶5年醇,就是他指使干的。”
兰花也生气了:“这小子怎么这样混蛋?你父亲把舒家酒厂的未来连你的一生都交给了他,他怎么就不懂得负起责任?”
“他是孤儿,从小没有父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虽然念过几年书,可没念出什么名堂。我爸看他老实,才收他为徒,却没想到他知识缺乏会有多大恶果。其实他骨子里也不老实。”
“我看他是穷小子乍富,给金元宝砸晕了。又娶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忘乎所以了。”
“现在我最头痛的就是他了。”
“这种混小子还要他干什么?离掉算了。”
“要是能简单就离婚了,我还头痛干嘛?”
“为什么?怕他分你财产?”
“分财产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他掌握了舒家酿酒工艺的诀窍,离婚以后,我家祖传的工艺就流落到外面了。”
“这倒是个难题。我们去和志刚商量吧,他和贵玲等着我们呢。”
兰花直接带井儿到邻村会馆餐厅,志刚和贵玲、小翠已经在那里了。春儿也在,远远见她们走进大门,飞快地跑出包房,抱住井儿蹦蹦跳跳地嚷嚷:“姐,我想死你了,好长时间都不来看我。”
井儿拥着春儿走进包房,贵玲说:“井儿,把我们都忘了吧?志刚可天天想着你呢。”
井儿脸红了,瞟志刚一眼,低下了头。她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志刚。
兰花说:“井儿肯定饿了,上菜吃饭吧。”
冷菜早就摆好了,贵玲叫服务员开始上热菜,便打开一瓶邻村老酒,说:“我们碰碰运气。这瓶酒也是那3万瓶里的,如果是5年陈醇,我们就中奖了。”
说起酒,兰花说:“志刚,你根本想不到,井儿自己也想让我们介入酒厂的管理。”
“是吗?”志刚看看井儿。
井儿点点头。
“那就好。”志刚说“井儿,你放心,我们参与管理后,你家祖传的工艺还是掌握在你的手里,而且只会受到更好的保护,还能更好地扩大影响、创造效益。”
兰花一拍巴掌:“你看,两个人说的话都一样。多好的一对。我现在都为你们可惜。”
井儿说:“志刚,我这次来就是和你们商量这3万瓶酒的处理方法。你是怎么想的?”
“本来我是想全部退货的。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你知道我承受不了退货的损失。我想能不能就在上海解决?”
“你说说,有什么解决方法。”
“我还没想好,所以才和你们商量嘛。要是能在上海把这1000瓶酒找出来,我派几个酒厂工人过来就行了,比把货发回去要节约很多。”
“办法倒不错, 思路也正确。不过能找出来吗?”
“很难。除非开瓶。可要是开瓶,就只能把货退回去才行。”
“这就难了。”志刚看看兰花她们,笑着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她们都摇摇头。兰花说:“目前只知道从客户那里退回来的10箱酒里,打开的那箱是1000瓶里的。”
志刚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忍不住地笑着说:“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连已经发出去的酒都不需要追回了,想不想听?”
兰花说:“别卖关子了,你快说。”
志刚问贵玲:“你刚才是怎么说的?”
“你问的是哪句话?”
“刚打开酒瓶,给我们倒酒的时候。”
“我说,如果这瓶酒是5年醇,我们就中奖了。”
“对呀。”
r /> 贵玲眼睛一亮:“你是说,兑奖?”
志刚会意地对她点点头:“我们明天就对外宣布,这一批酒里,故意放了1000瓶5年陈酿,如果有谁喝出来了,拿到邻村酒业来,不但可以换回一瓶真15年醇酿,还可以获得邻村酒业500元现金奖励。你们说,这主意妙不妙?”
大家不约而同拍起巴掌,纷纷说太妙了。
兰花说:“500块奖金是不是多了?总共就要支付50万。”
“不多。”志刚说“我们退货到酒厂,酒厂加班加点处理完再运回上海,我估计损失也得有几十万了。如果算上不良影响等在业务上的损失,远远不只50万。再算上我们这样处理所产生的广告效应,500万也买不来。”
坐在志刚身边的井儿高兴地说:“志刚,太谢谢你了。你救了我。”
志刚说:“没那么严重。我只是顺势而为,做了点策划而已。”
贵玲说:“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就是这些酒都集中放着,中奖面太窄,一中就至少中6瓶。”
志刚问井儿:“这1000瓶酒是集中装箱的吗?”
“是集中装箱的,6瓶一箱。不过天明让工人把箱子打乱重新放了。”
志刚说:“这个好办,把库存的酒全部开箱,打乱再重新装箱。这活就不需要井儿那边来人了,我们自己的员工就能做。”
“已经发出的怎么办?”
“发出的就算了。既然箱子都打乱了,他一般不会中两箱。不管他中了几箱,都算他是中了大奖,奖金照付,他也从此会成为邻村酒业的铁杆客户和业务宣传员。”
“那么这次退回10箱酒的客户,至少有一箱已经中奖了?”
“当然。还要特别奖励他举报有功。”
兰花说:“井儿,你还不敬志刚一杯。”
井儿端起酒杯说:“志刚,谢谢你。”
春儿从井儿另一边跑过来,说:“志刚哥,我知道姐姐想做什么,我代她做了,亲你一口。”便在志刚脸上亲了一口。大家又鼓了一阵掌。
兰花说:“来,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为了志刚又带领我们闯过了一个难关。”
放下酒杯,贵玲问:“你们喝出来没有?这瓶酒中没中奖?”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吃过饭,兰花问井儿:“今晚你住哪里?”
“还住在我的宿舍里。”井儿搂着春儿说。
兰花点着她的额头说:“你这个丫头,就不能陪陪志刚?”
井儿笑着摇摇头。
志刚回到公寓,洗过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知道今晚是睡不着了,每次井儿来他都睡不着。又不想找别的女人。今晚除了井儿,他谁都不想要。
看到12点多钟,已经没有什么好电视了,他还是不停地调台,希望有一个节目能看得下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口有轻微的钥匙开门的响声,志刚惊醒了。是谁?
门轻轻地开了,是井儿。
井儿一进来就扑到志刚身上,热烈地亲吻他。志刚还以为在做梦,直到怀中抱着井儿温软的身子,才知道她真的来了。
志刚心中狂喜,把井儿放到沙发上,说:“好井儿,我以为这辈子再也得不到你了。真没想到你会来。”
“我说过的,就是不嫁给你也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志刚解开了井儿的上衣,取下胸罩,日思夜想的一对精致的乳房跳了出来。他轻轻地揉搓着它们,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过来?”
井儿光洁的脸上浮现出快乐,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为什么?以前不都知道吗?”
“以前我是准备嫁给你的。可现在我和别人结婚了,和你的关系就不能公开了。”
井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抚摸着志刚的胸肌。志刚把井儿的**拿掉,舌尖轻触已经张开的贝肉。井儿已经是个**了,里面肉红色的瓤展示出无数次被男人蹂躏的成果。一想到这贝壳里每天有别的男人粗鲁地通过,志刚一阵心痛。他把舌尖放进去,贝肉也像舌尖一样灵动地开合。
井儿受不了了,叫着:“啊,志刚,快进来。快。”
志刚进去了,长长地松一口气,说:“井儿,我终于又要到你了。”
井儿断断续续地说:“我,也是。我好,想你。”
喘息与扭动,他们不停地冲击对方。他俩终于又重温过去那种灵与肉的触动、感应与配合。不同的是,志刚没有了以前那种面对一件瓷器的感觉,而是把井儿揉作一团泥,自己也成为一团泥,两人揉成了一团泥,不分你我。
高潮平复下来,井儿还抱着志刚,不想让他从体内出去,可事与愿违,小弟弟已经缩出来了。井儿轻叹一口气,说:“志刚,我要走了。”
“别急,我还要你一次。”
“我怕春儿醒了,我是偷偷过来的。”
井儿穿好衣服,开门跑了。志刚感到像是做了一个春梦,醒来却孑然一人,徒自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