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进口的口气清新剂,一会跟我亲嘴,你们就知道我的口气多好闻了。”
凌诗敏翻了我一个大白眼,拎着她的洗浴包就进了浴室,倪虹吃吃笑着,继续听着韩剧里的狗血对白,一边往嫩生生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脚趾上涂抹美甲油。
我三步两步冲进了最近我们三人共用的那间大卧房,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会不会把我给毒死?
操起桌上的茶杯就含了口水,在嘴里咕嘟两下又打开窗子吐到楼下去。
这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尼玛舌头嘴唇怎么又涨又麻的,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
我对着镜子一看,我去尼玛,唇边嘴角都点微微发红了。
我不知所措的原地转了个圈,打算打电话问问李军飞小七这几个经常睡小姐的货,他们肯定知道这东西弄嘴里会不会对人体有害。
可是电话都通了,小七在那边一直喂喂的喊龙哥,我张了张嘴,大着舌头说:“米系,就是按到电花了。”
我忙不迭的挂了电话,这时凌诗敏和倪虹都收拾好了自己,前后脚进了卧室。
我特么哭的心思都有了,之前在帝豪被蒋晓云那帮手下妹子搞的欲念彻底消散,满脑子都是我的舌头硬成了一根棍,然后再也无法说话的惨样。
凌诗敏见我坐在床脚脸朝一边,有点奇怪,裹着浴巾就走过来,轻轻抱住我的腰,柔声道:“亲亲小老公,不要生气啦,我们不跟你闹了好不好,咱们休息吧!”
我心说休息尼玛啊,我舌头都木成一团石头了,这特么那有心情对你们连斩连杀啊。
倪虹把床铺整理好,这特意购买定制的大床快有四米宽了,足够我们三个不是很胖的人的舒服休息。
两人都先后去了外边的衣物,只是一身内衣斜卧在床榻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默默坐在床头,手拄着膝盖,一副思考者雕塑的模样发呆。
倪虹悄悄跟凌诗敏嘀咕,说:“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扭人家耳朵,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嘢!”
凌诗敏心里忐忑,以为我真的怪她了,再次从床上坐起来,蹭到我跟前,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低声道:“人家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扭你耳朵了还不行?”
我心中一乐,就忘了自己的情况,猛的转过身,大着舌头支吾道:“勒说针滴?不骗银?”
凌诗敏惊呼一声,看着我嘴边两道不受控制,晶亮莹润的口水都耷拉着挂在衣襟上,说道:“哎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淌口水,你是感冒了吗?”
倪虹也翻身坐起来,一边用手被试探我的额头温度,一边埋怨道:“就知道臭美,现在冬天那么冷,就穿个西服衬衫去帝豪剪彩,这下好了,得瑟感冒了吧!”
我手一挥推开倪虹的手,心里恨的要命,如果不是你们两个硬是疑神疑鬼的怀疑我,我怎么会把延时喷剂呲到了嘴里,哎我去,李光这王八蛋就该坐牢,这给我准备的东西是不是假货啊,尼玛别人不都说真货不会有麻木的感觉吗?
凌诗敏这回彻底不蛮横了,细声细气的说:“云龙你到底咋回事啊,急死我们了,你别发脾气,哪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我伸手擦了擦嘴角又自动渗出的口水,指了指枕头,示意她们睡觉。
可我越是不说话,这两个小美女就越是胡思乱想,毕竟我之前的需求可是很强烈的,进化过的身体素质,就算两个女孩齐上,也经常被我干的翻着白眼抽搐不已,今晚就突然不要了,这绝壁的不正常啊。
倪虹一拍光洁溜溜的大腿,啪的一声响后,才惊恐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我妈给他打的那针进化药剂出问题了,这可怎么办,那东西老霸道了,整不好会死人的!”
凌诗敏立刻就被倪虹的推断给吓懵圈了,眼圈都红了,眼泪眼看着就掉下来,痛悔焦急的道:“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把他弄医院去。”
我一看这尼玛再不说话不行了,这要整医院去,我这事被检查出来,说不定能把医生护士给笑死两个。
偏偏这个时候还是药效最猛烈的时候,我又没轻重,呲的那两下都是狠狠按下去的。
我整个舌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简直发不出正常的人话了,试验了两下,只能发出乌鲁乌鲁的声音,两个女孩一见更紧张了,非要起来穿衣服,还要叫李雪松他们来把我弄走。
我急的没法,只好一把扑过去,把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一双手赶紧行动起来。
两人跟我欢好多日,她们什么地方最碰不到我都心里有数,三下五除二就都呼吸急促,喘成了一片。
我含着眼泪把两个心爱的女孩送上云端,等她们都平复下去渐渐熟睡了,才感觉嘴里的麻木也渐渐消退了。
我悄悄下地,把窗子开了个缝隙,一把将那瓶该死的喷剂给摔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我打李雪松电话,只吩咐了一件事,帮我查到那个李超今天会出现在什么地方,然后给我准备二十人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