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爆炸的气浪颠起,同时觉得左侧大腿一麻一热,跟着就翻滚出去好几米远。
等我从四散而落的积雪硝烟中抬起头来时。那个混血杀手已经把自己炸的支离破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看了看他的尸体,胸腹处手榴弹直接炸响的位置开了个大洞。差点把身子都直接崩成了两截。我看了一眼好悬没特么吐了,内脏鲜血混在一起被炸成了糊糊状。上边还有火药硝烟熏黑的痕迹,就跟烧糊了的牛排一样,实在是够恶心的。
我用手摸了一把受伤的大腿,发现一片直径约两厘米的弹片就嵌在肉里边,只露出一点点片尾。还好不是要害的关节处,我用手指捻着。一咬牙就把它薅了出来,鲜血随即涌了出来。
我也顾不上包扎自己。出血就出点吧,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宁静姝,那可是阻击步枪。虽然打中的是肩膀以下,可也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的,我的沸血状态这次维持的时间还挺长,可能是因为我一直精神高度紧张的缘故,让我跑起来的速度不比追击时慢多少。
几分钟后我就赶了回去,大恩率已经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裹在了宁静姝的身体上,又怕地下太凉,就把她搀扶着坐起来,靠在一棵黑松树干上。
她见我亡命一样飞奔而回,大恩率激动的都哭了,急促道:“你可回来了,你没事吧”
她见我裤子都被鲜血浸透了,紧张的想帮我包扎,我制止了她,问道:“打急救电话没,120咋还没来”
大恩率连连点头说打了,不过这里离最近的医院都有十几分钟的车程,天又下雪路很滑,可能来的会更慢。
我看了一眼靠在树上的宁静姝,她脸色因失血而苍白如纸,我心里火烧火燎的着急,二话不说,抱起她就跑。
大恩率在我追敌的时候,也早就除掉了脚上的滑雪橇,还顺手把宁静姝的也去掉了,这时跟在我后边,抡着她那只爱马仕包包跑的踉踉跄跄。
我抱着宁静姝,把缆车里坐好等待下山的一对情侣给拽了出来,大声呵斥索道管理员快尼玛给我开车,再墨迹把我怀里的伤员耽误了,我砍死你全家。
缆车迅速启动,我身边坐着大恩率,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宁静姝向着山下滑去。
两三分钟后我就已经启动了悍马,疯了一样载着宁静姝向附近一家医院驶去。
都特么快到医院了,市里来的急救车才和我擦肩而过,我没有做声,咬牙直奔医院。
当我把宁静姝送进手术室紧急抢救后,才发现自己的沸血状态不知啥时就没了,身子一阵发虚,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恩率赶紧来扶我,又大喊医生护士的来帮忙,最后我也被弄进处置室,一个小护士把我一条已经被鲜血浸透,又被冷风一吹冻的邦邦硬的裤子剪开,药水清创,还给我缝了好几针,我动动嘴唇想拒绝,后来一想算了,爱缝缝吧,反正打了麻药老子也不觉得疼。
外科大夫给我缝针的时候,我就打电话,先打给了汪涵,跟她说宁静姝为我挡枪在医院急救呢,你把宁茜找来,我不敢给她打电话说这事。
汪涵急急应了,我就挂了电话,第二个电话打给了李雪松,跟他说,我在滑雪场被枪手伏击,人被我追的自爆死了,但是可以确定他是个混血儿,绝对不是星海道上混的。
李雪松问明我地址,说马上带人赶来,让我呆在医院里不要乱动。
我缝了针,包扎了伤口,就挣扎着下了病床,小护士说,这位病人你不能动,还要打消炎输液呢,我说我自己就会消炎,这个免了。
由于我缝针的时候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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