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从农村来到星海的两年多,我特么觉得好像做梦一样,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个高中生了。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黄欣欣见我不说话。长腿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
“喂。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我回过神来。看到她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眼神。使劲抹了把脸。扯着嘴角笑了。“生什么气啊我李云龙是那么个小鸡肚肠的人吗何况你又没说错,在飞机上老子实在的太特么丢脸了。”
黄欣欣亮晶晶的眼睛眨巴了几下。见我真没生气。好像松了口气。那对高耸很明显的起伏了一下,峰什么都是错,那我索性不说话了,闷头喝咖啡总没错了吧我算是知道了,别管自己多有理,都不能跟女人说理,根本没处说去。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黄欣欣又伸脚踢我。“喂,我心里烦,你陪我去下面的酒吧喝点酒吧,要不我怕我晚上睡不着。”
她说话的时候垂下眼帘,浓黑得睫毛在灯光照射下,隐约有水光闪动。
这是我见到黄欣欣以来,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想想,她只比我大了两三岁,二十出头的姑娘,在父亲突然死亡得打击里,不管表现得多坚强也有软弱的时候。心里一软,语气也变得温和:“走吧我陪你去”
高档酒店里的当然是高档酒吧,没有震耳欲聋得重金属,没有叫的撕心裂肺得dj,只有如泉水般的流淌的钢琴曲;客人和服务生说话都细声细气,好像坐在这里,整个人都变得高档起来。
我的脑子晕乎乎的,坐在我对面的黄欣欣眼神直打飘,一手支在桌子上撑着头,一手的指尖在四方形洋酒杯的杯壁滑来滑去,笑嘻嘻的看着我。
“怎么不喝了星海一条龙不会这点酒量都没有吧”说着拿起酒杯把琥珀色的酒液一口干光,含着嘴唇把酒杯朝下,慢慢把嘴里的酒咽下去,示意我。“我干了,你呢”
我无奈的也把自己杯里的酒干光。“差不多就行了,别把自己整醉了,明天早上起床会难受。”
我绝壁没想到这女孩这么能喝,连我这被基因强化后千杯不醉的变态体质都有点撑不住了,她还能稳稳坐在椅子上,一点都没打晃。
黄欣欣拍拍自己的胸脯,笑得跟哭似的。“可我现在就难受啊你知道吗我爸说,女孩子不会喝酒会吃亏,可他又不让我和别人喝酒,每次都是他陪我喝现在还有谁陪我喝啊你也不愿意陪我吗是不是怕我爸揍你呵呵,不会的,现在他谁都揍不了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看她这样子,我心里也特别不好受,给她和自己重新倒上酒。“你别说了,我陪你。”
说实话,自从被神龙药剂改变体质后,我还是第一次喝酒喝到有尿意,还一来就特别急。
看黄欣欣打着漂出洗手间回来,我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说:“你等等,等我回来和你继续。”
她大概真喝醉了,傻笑着对我抛了个媚眼。“我等你嘘嘘完快点回来哟”
玛德,我被她看到差点没当场解放;姿势别扭的夹着腿,迈着内八字的朝洗手间走去,路过一个服务生的时候,她还贼有礼貌的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问我:“欣伤,要不要握帮忙。”
我摇头。老子想去尿尿,难得你想帮我解裤带,草
酒吧洗手间装修得跟起居室似的,馨香袅袅,外面还有欧式宫廷长沙发,镜子前面有吹风筒。我解决完出来,瞪着那吹风筒看了半天,都搞不明白它存在于男士洗手间的意义,难道是用来给兄弟吹吹干的
放过水之后,我一身轻松,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了点。从洗手间出来,转过拐角一看,我们的桌子是空的。
黄欣欣呢上哪儿去了,她刚上完洗手间,不可能又去
疾步走过去,她的手机和gucci小手包还放在桌面上,酒杯旁的桌布有一滩水迹,很明显是被打翻又重新扶起来,房间门牌也掉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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