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我打车回酒店,看了眼隔壁黄欣欣的房门。最终还是没有敲门。直接回到自己房间。
我把出院的时候装在黑色塑料袋里的个人物品一股脑儿全倒在床上。手机、打火机还有一包严重变形和被褐色血迹浸透发硬的黄鹤楼。
一屁股坐在床上。发抖的手几次才打开烟盒,里面的烟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血迹。
叼了一根在嘴里,犹豫了几秒钟才点燃打火机。
我问自己:我说变态吗
又自己回答:不是
为什么要抽带血的烟
为了记住这种血腥的味道,记住我最好的兄弟差点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报仇
我像个傻缺一样坐在床边自问自答了好几遍,直到带着浓重血腥味的烟只剩下烟蒂。
我要报仇可现在不能着急我要等到机会,寻找机会,创造机会
我很清楚自己个性中的冲动。这种冲动被神龙药剂激发后变成了躁狂。倪宗政说这是我的致命伤。
所以。我一定要规避自己这个致命伤,努力压抑烦躁。一切等李雪松伤好以后再说
把烟头按熄,我起身浴室洗澡。
接下来的一天。我除了去医院看望李雪松之外,哪儿都没去。就待在酒店房间里,饭菜也叫了酒店外卖。
黄欣欣没有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回酒店,隔音设施完好的酒店听不到隔壁房间的动静。
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上关于大恩率到港宣传的各种报道,数着时间等待夜幕降临。
大恩率给我的请柬上印着的是“5498”是酒吧的名字。
酒吧的开业时间是晚上九点,我不想去得太早,像个煞笔一样在外面伸着脖子围观剪彩,八点半才打出租车过去。
香港的夜景闻名世界,车子穿行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焕彩中,我看着倒掠而过的人流和车辆,心里有一种压抑的躁动,脑子里却冰冷一片。
那个中年出租车司机绝壁给我绕了路,我下车的时候已经快要10点。
剪彩已经结束,地上铺着一层彩纸。
很多人挤在酒吧外面想进去,却被门口的保安委婉拦阻。
我挤了过去,照样被拦住,其中一个说了一大串粤语,速度太快,我听不明白。
另一个马上用普通话复述了一遍。“对不起先生,今天开业只对持有请柬的贵宾开放,没有请柬的客人请明天光临”
幸好老子带了请柬,我从裤袋里抽出叠成四方形的请柬拍在保安的胸前,抬脚就往里走。
另一个立刻拦住我。“先生请等一下,稍等我们检查你的请柬。”
请柬还有假冒伪劣的吗居然检查
我刚想说话,就听到后面一个熟悉声音。
“原来云龙兄弟也来捧场啊真是给面子”
我皱眉转头,一个包裹在西装礼服里的肥硕身体,我的内地来的,立刻鄙夷转头,继续去捧白煜的臭脚。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