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他回头望了李南奎一眼,“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因为我体内有座功德碑。”
莫长青完全不给李南奎面子。李南奎手中茶杯举起但不敢扔下。这包房外埋伏了十来名内劲大成的高手,事先约定摔杯为号斩杀莫长青。如果王德波所言属实,今日动手风险实在太大。
李南奎放下茶杯,拨通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协会理事、上京代表刘宗堂的声音,“怎么样,解决了吗?”
李南奎有些为难地回复,“刘老,今天我宴请了莫长青和王德波,宴席上我摸了一下对方的底,那王德波所言,这莫长青修为远在他之上。王德波和我都是内劲大成,如果他所言非虚,那莫长青修为至少是宗师,我没有把握。”
“那么,摸清此子是什么立场了吗?”刘宗堂接着开口,”如果和我们是一路人,那就尽全力拉拢。如果和我们不是一路人,那就,”
刘宗堂稍微停顿了一下,“那就不惜一切代价,让他在这世人永远消失。”
“刘老,我反复地问了他‘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他可曾回复。”刘宗堂有点急迫地追问。
“他回复我,他的房子只卖五百一平米。”李南奎如实地告诉了刘宗堂,“我问他为何?他说他体内有座功德碑。”
“既然如此,那就是我们的敌人无疑了。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刘宗堂给李南奎交代过后,挂断电话,又自言自语,“莫长青啊莫长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硬闯。既然你不识抬举,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刘宗堂此时在自家书房内,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老伙计,这次的对手可能是一名宗师,而且对手如此年轻便是宗师,定有惊天的秘密,必须将其生擒,所以这次又要请你出山了。”
刘宗堂坐到书桌前,探下身子将钥匙插入桌子内侧角落的一处钥匙孔。转动钥匙,他身后的书柜立马朝两个方向退开,露出一面空空的墙壁。
刘宗堂走到墙壁前,用手轻轻一推,墙壁打开,原来此处有一间秘室。刘宗堂进入,秘室差不多有十几平米,在秘室正中放着一口石棺,给人一种阴寒森冷的感觉。
刘宗堂走近石槽,点燃三根香三拜之后缓缓开口,“老伙计,你每个月都需要一名童贞少女鲜血喂养,今天又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此时,在密室的角落,一个十多岁的少女缩在墙角全身发抖。她手脚都被捆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似乎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此时的刘宗堂在她眼里犹如吃人的恶魔。
刘宗堂左手一招,石棺盖缓缓打开。他走到少女面前,手指在少女颈部隔空一划,少女闷哼一声,颈部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殷红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很快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裙。
刘宗堂隔空一招手,少女整个人一下子飞进了石棺。石棺之内,一根绳子如同蟒蛇一般将她牢牢缠住。绳子从少女的头一直缠到脚,它越勒越紧,鲜血从少女颈部喷射而出。十来个呼吸,石棺底部已是积满鲜血。
刘宗堂点了根烟,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静静等候。十来分钟左右,石棺内的鲜血被吸干,一根血淋淋的绳子懒洋洋地从石棺里探了出来。
它像蛇一般蜿蜒爬行到刘宗堂面前。
看着面前血淋淋的绳子,刘宗堂眼神狠厉,“莫长青,能死在这捆仙绳下,也算是你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