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小丑

    由于亚当有超级视力，所以他能看到更多，特别是从全局一览整个哥谭之貌。哥谭有灯红酒绿的大街，极尽繁华。

    但是，也有藏污纳垢的小巷。而且最离谱的是，很多时候，它们竟然只有几米之隔。

    这就是哥谭的现状，城市的繁荣与落后一起共存，连掩饰都没有，因为谁都心知肚明。亚当摇了摇头，也许这种城市，毁灭了更好。当然，亚当只是有这个想法，他不会那么做的。自己不会把精力浪费到这种事情上。他又不是统治者，哥谭怎样，与他没有干系。

    在那种藏污纳垢的小巷里，就是罪犯经常出没的地方。

    比如说，小丑。

    不远处的小巷里，一个酷似小丑的人，引起了亚当的注意。

    他身穿紫色燕尾服，打着绿色领带，头上一抹亮丽的绿色。嗯，应该是被哈利给绿了。确信。

    他苍白的皮肤上勾勒了一个散发着邪媚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亚当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小丑，因为他脸上那不寒而栗的笑容，不是冒牌货轻易能模仿的。

    但是亚当不能武断，他要再确定。

    亚当之前在阿卡姆的控制中心时，他脑内的潜意识在控制那里的设备想办法出去的时候，也帮他扫过了里面的一些信息，里面就有小丑的档案。

    亚当当然非常清晰的记得档案，那些东西虽然是他意识不清醒时候做的，但也是他的记忆。对亚当来说，记忆一旦形成，就几乎不会忘却。当然，说实话，如果可以忘记更好。亚当更想忘却掉那段经历。

    罪犯入狱时，是要受X光照射检查的。查违禁品，记录身体情况。小丑去过阿卡姆做客过很多次，所以，那里关于他的X光照片很多。

    所以亚当用透视眼，模拟了监狱系统那个波长的X光下的透视效果，一对比，亚当确信，那就是小丑。不会有错。

    小丑是哥谭最可怕的罪犯，智商高又举止疯癫，行为无序，做事随心所欲。

    他不像其它反派一样有周密的计划。所以他的犯罪行为非常的难以预测，从这点来说，小丑比那些罪犯都难对付。

    当然，小丑的行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目的性。折磨蝙蝠侠，就是他目的性最明确的事情。他通过各种手段，把疯狂折磨蝙蝠侠作为乐趣。他迫害蝙蝠侠的家人，杀死他最亲近的人，疯狂地冲击着蝙蝠侠内心的底线。他与蝙蝠侠作对多年，死对头一样的角色。但是，就算抓到了蝙蝠侠，他也不会直接杀死。

    事实上，小丑有非常多的机会可以直接杀掉蝙蝠侠，但是他没有，他要的不是杀死蝙蝠侠，而是对他的无尽折磨。

    而蝙蝠侠，事实上也有无数次机会去杀死小丑。但是，他也没有去杀。因为蝙蝠侠有一个不杀原则。他对这个原则的坚持近乎偏执，已经是神经病了。

    小丑已经杀了很多蝙蝠侠的亲人。但是，蝙蝠侠依然只是选择把小丑暴揍一顿后抓进监狱。

    然而，由于监狱系统出其的烂和哥谭本身的治安过于混乱。监狱根本关不了人。所以小丑经常越狱。

    小丑没有被蝙蝠侠杀死，还有一个原因，小丑体内有纯度极高的酒神因子。它具有非常强的治愈能力，脸皮被蝙蝠侠撕了一半都能重新长回来。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蝙蝠侠不想杀，否则要弄死小丑还不简单。

    小丑又不是康斯坦丁那种东西，直接和地狱恶魔签订契约，所以下不了地狱。天堂也不欢迎康斯坦丁，直接叫他滚蛋。所以，一般意义上的死亡对康斯坦丁来说是不存在的。

    但小丑不一样。治愈能力强只是难杀，又不是真的不会死。亚当就不信，小丑还能扛自己的热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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