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手屈起护住头脸,但是雷法炽光却将手肘炸得皮开肉绽。
银毛脱落,腐肉肉块不断掉落,露出骨头。
孔璋施展雷法,这才稍挫银尸,但是银尸御空飞行,紧摄着孔璋不放,幸好虽能御空,但转折间还是不太灵活,不然孔璋只有束手就擒。
不过孔璋想逃也是不可能的,银尸紧摄着不放,将岸的神识也一直摄他身上,只要他稍有想借机脱身之意,便会有十余把骨剑和白骨磷火断去他的后路。
一边打一边逃,孔璋的脑袋却是转千回,将岸断断不止眼前这点手段,肯定还有后着,只是将大半精神都放尸魃身上,所以才只是让一只银尸缠住自己,再分出小半精神以白骨飞剑和磷火阻止自己离开。
只要等收拾了尸魃,便会全力对付自己,到时不要说将岸的全力出手,单就只是他放出来这具仆尸就能打得自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孔璋的猜测还真没错,将岸的第一目标是尸魃,对于孔璋,他只是不想得到尸魃后走漏消息,所以才不肯放过他。
但是前一次擒捉尸魃却让它逃掉了,因此这一次将岸是特地回了次洞府将自己的数具仆尸都带了出来,另外还有后着也是专门为了尸魃而准备。
孔璋又施展了数次雷法,倒是给银尸造成了一定伤害,如果只需要对付这一具银尸,这么打下去,或者他倒是能将这具银尸磨死。
但问题是庄园属于尸魃一方的尸群已经越来越不行了,两具银尸加入战场后,尸魃和仆尸连连败退,数具僵尸转眼间便被毁去了接近一半。
孔璋将心一横,便准备要赌上一把。
事实上这时他和尸魃既是被迫联合,又同时处于极微妙的状态。
两人之谁先全力拼命想逃,都极有可能激起将岸的全力出手,而另一个却有可能将岸全力出手的刹那有机会逃脱。
眼前的微妙状态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孔璋有飞剑法器之利,还施展了雷法,而尸魃的狡猾莫测,上次已经将岸手上逃脱过一次了。将岸也是没有把握能两人一起拼命时,同时留下一人一尸。所以宁可采用水磨功夫,动用仆尸缠住孔璋,同时像绞肉机一样绞杀掉尸魃的仆尸,再一举成擒。
某种程上来说,孔璋和尸魃既是“盟友”又是互相期待对方先忍不住。
就像有个笑话说的,当遇上熊时,你不一定非要跑得过熊,只需要比同伴跑得快也有可能活下来。
孔璋先动手拼命,全力逃脱,除非有把握拼命的一刹那能跳脱开将岸的神识掌摄,或者将岸完全放弃阻截。
不过孔璋打算全力出手也是迫不得已,他估量着将岸的目标既然是尸魃,那么自己存了拼命之心,对方真还未必会全力拦截自己,不然尸魃就会逃走。
否则就这样一直缠斗下去,也是温水煮青蛙,后会为成将岸先收拾了尸魃,再擒下自己。
就孔璋准备拼命一博时,异变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