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迅速将柴刀横在胸前,上前一步,要护着穆念久母女俩。
耿婆子一看就乐了:“大家可都看清楚了,这对母女不光杀人,还幽会野男人!”
耿婆子的目光落在穆念久手里的包袱上:“看,她们打算私奔,那个包袱就是证据。来人啦,给我捆了,即刻沉塘!”
耿婆子的目光接近疯狂。
她来之前,府里就交代了,解决了这碍眼的母女俩,赏银一万两!
“谁敢动手!”
穆念久厉声呵斥,不顾小苏氏和刀疤的劝阻,缓缓走了出来。
灼灼的目光,让耿婆子心头直发毛。
穆念久心中冷笑。
呵呵!
要玩儿是吗?
那就玩儿大的!
手腕儿一翻,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上书“如朕亲临”四个大字。
递给刀疤:“天快亮了,劳烦刀疤叔叔去城里走一趟,就说漫花山庄出了命案,请京兆府尹派人过来。”
“你怎么会有这令牌,你是从哪里偷来的!来人,捆了那猎户,把令牌拿回来!”
耿婆子的眼睛都直了,整个人兴奋异常。
自从短命鬼穆宣死后,府里的人找这令牌都要找疯了,居然在穆念久手里。
此番找回令牌,别说是一万两银子了,就是要十万两,府里都会给的!
耿婆子带来的这些小鱼虾根本不是刀疤的对手,在刀疤连伤了三个人之后,无人再敢阻拦。
方才神气活现的耿婆子瑟瑟发抖,生怕保不住项上人头。
穆念久上前一步,言之凿凿:“那令牌是皇上赐给我父亲的,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这令牌不在我手里,?应该在哪里?”
耿婆子挣得脸红脖子粗:“三爷是国公府的人,三爷的一切,都是国公府的。三爷去了,这令牌,当然应该是国公府的令牌!”
“呵呵!”
折腾了一晚上,穆念久累得很,又体贴小苏氏,便不和耿婆子争辩,扶着小苏氏朝着山庄走去。
小苏氏刚破了身,乏得很,腿也特别难受。
行动间尤其明显。
耿婆子看着小苏氏走路的样子,心头就暗自窃喜:当真破了身了!
还请京兆府尹来呢。
且不论山庄里的八条人命。
单说小苏氏偷男人,这母女俩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这辈子都别想回去京城。
耿婆子越想越兴奋,生怕穆念久母女俩跑了,派人一左一右的护着她们。
这倒是极大程度的方便了母女俩走路。
小苏氏手心里已经沁出了冷汗:“久久,你怕吗?”
“怕?”
穆念久冷笑:她连死都不怕,还真不怕什么。
倒是小苏氏……
“母亲,你怕吗?”
小苏氏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有点。”
穆念久微微一笑:“我说的是,我们马上要回去京城了,你怕吗?”
“什么?”
小苏氏震惊道:“怎么可能?他们,不会让我们回去的。”
穆念久笑道:“母亲且看着吧。”
穆念久说得笃定,小苏氏听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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