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伽诺夫出来圆场,它可不是真的喜欢鲍风语,更不是出于爱护人族,它只是单纯的想给猪尤矢添堵而已。
它将鲍风语的慷慨激昂的雄辩说成是颠倒黑白的诡辩,其目的也是想坐实猪尤矢的言论。白熊和猪蠕虽然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对手,不过在打压人族这件事上,它们的所作所为却出奇的一致。
猪尤矢颇显尴尬的冷笑了一下,随即义正言辞的道:“酒伽诺夫殿下!区区几头人而已,原本不足挂齿,然而事关猪蠕国的荣誉和尊严,请恕尤矢不能轻易相让了。不如就让我的卫兵猪右卫保与阁下的马夫蟹尔盖切磋一下,胜利者优先挑选祭品,如何?”
猪右卫保闻言跃跃欲试,蟹尔盖同样战意盎然。
酒伽诺夫端着酒杯环顾全场,皱着眉头道:“贵族怎么可以在贱类的围观下决斗呢?”
猪尤矢仰望着酒伽诺夫,不无嘲讽的说:“哼~!怕了就说怕了,要找借口也找个好一点的。”
酒伽诺夫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随意的道:“上等兽族有上等兽族的游戏规则,猪蠕族崛起的时间太短,对上等兽族的传统不够了解,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猪尤矢猛然醒悟,酒伽诺夫所说上等兽族的游戏,应该就是白熊斗兽场了。白熊一族能征善战,动辄毁邦灭国,它们将异族的勇士囚禁起来,作为白熊勇士虐杀取乐的消遣。
白熊还为此修建了一座气势恢弘的斗兽场,以便贵族姥爷们更好的观赏白熊勇士们宰杀异族的英姿。
猪尤矢疑惑的道:“不就是斗兽比赛么?那倒是不失上等种族之优雅。只是殿下准备的兽族,对殿下的人自然是心生畏惧,俯首帖耳的,这样的斗兽比赛对于我们猪蠕勇士来说怕是有失公允吧!”
酒伽诺夫哈哈一笑道:“用我带来的斗兽,那是明摆着欺负你,骄傲的白熊勇士更不屑于这种虚假的胜利。
人族自有三千勇士,何愁没有斗兽哉?云溪载掌门!不知贵宗的三千黑袍弟子中,有没有二十个勇武者,让他们展现一下你们人族的勇气。”
斗兽!
也就是白熊族囚禁的异族巫修,它们可以是战败的兽族,也可以是羽族、虫族、木族等其它种族的俘虏。
让清华宗的巫修自告奋勇的充当斗兽,本身就是对人族的一种羞辱。在巫道世界,羞辱下等种族,是上等种族固有的特权,无论是愤怒也好,还是甘愿也罢,你都要默默的忍受这种羞辱。
忤逆上等种族,将会被处死。
什么是忤逆?不顺上等种族的意,就是忤逆。
面对区区巫师修为的酒伽诺夫,云溪载纵有巫皇之尊,也不得不曲意逢迎,这就是下等种族的悲哀。如果你今天不能顺了上族的意,明天就会有数位巫帝级别的执法者,亲自过来处死你。它们维护的不是正义,而是高等种族的特权,是上下尊卑的秩序。
对于上等种族酒伽诺夫的无礼要求,云溪载不能拒绝。云溪载一脸肃穆的鹰视全场,对黑袍弟子们沉声吼道:“清华宗的弟子们!自共工怒撞天柱不周山,六圣封印人族起,至今已有三万八千六百多年了。
三万八千六百年来,人族再也没有任何一位强者能够突破六圣封印,所有试图突破巫帝桎梏的巫修,无不葬身在雷劫之下。人类已经三万八千六百年没有出现过巫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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