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悻悻地进了屋。
反正她不会跟着去医院的,谁爱掏医药费谁掏吧,她可没钱。
虽说秦淮茹每个月都会给她三块钱,但那三块钱都被她用来买止疼药了,没存下一丁点,她也不敢跟秦淮茹说。
毕竟一说,很有可能秦淮茹就不愿意每个月给她钱了,止疼药那东西她可断不了,一断心里就痒得慌。
李安业自然是没跟着去医院,回头一看傻柱正在他后头发愣呢。
若是以往,这傻柱第一个就背着秦淮茹去医院了,掏钱的也自然是他。
“柱哥,你不跟着去啊,那可人掏医药费了啊!”李安业打趣道。
没想到傻柱却一脸认真地说,“邻里邻居的,掏个医院费没啥,我现在就想跟她把关系划分清楚了,好讨个媳妇回来生个大胖小子。”
李安业看着眼前的傻柱,傻柱好像还是以前那个傻柱,但又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他也些说不上来。
“你想清楚了那就是最好的,没必要为了她将后半辈子的幸福搭进去。”李安业面对傻柱的转变,颇有些欣慰。
看来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傻柱是听见去了。
看来这个傻柱也不算是太无可救药,就是缺一个真心提醒他的人。
聋老太太毕竟是老了,不懂得如何跟傻柱沟通,而一大爷一大妈内心里是盼望傻柱给他们养老,也有几分真心,但也不会为他想这么多。
毕竟傻柱如果取了秦淮茹,秦淮茹是自己院里的人,再加上看她赡养自己婆婆也赡养得挺好的,老两口自然是比较倾向于让他去秦淮茹。
“安业兄弟,这可真要谢谢你,以前哪儿有人跟我说这么多啊,要不是你,我估计再等个几年都想不明白这事!”傻柱说着冲着李安业一笑,“走,去我屋里喝一杯,我藏了好酒!”
“还有花生米儿,等我给你炒一下,保证香掉牙!”
李安业看傻柱这样子也乐了,当即二人就勾肩搭背地往傻柱屋里去了。
也亏得傻柱及时将门给锁上了,不然这些花生米在原剧情里,可只留了一个空麻袋啊!
秦淮茹那边却没有这么其乐融融了,大家将秦淮茹送到职工医院里面,医生检查了一番说秦淮茹有点低血糖,又经历过严重的情绪波动,这才一下子厥过去了。
得输液,补充一些葡萄糖,住院观察一天才行。
到了掏医药费的时候,大伙儿自然而然找傻柱的时候,才发现人傻柱根本就没有跟过来。
这下可怎么办,秦淮茹家里的情况大家也是清楚的,况且人还欠着一大妈一笔医药费呢,这要是给她垫付了医药费,保准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谁也不想当这个冤大头,于是就派人回去找贾张氏拿钱,可人到了贾家门口,刚开口就被贾张氏给轰了出来,那老虔婆摆明了是一个子儿都不会掏。
可医院那边等着呢,大家有没有易中海那个面子,可以先欠着,所以也只能认栽,你掏五毛我掏五毛的,把医药费给秦淮茹垫上了。
“奶奶的,以后秦寡妇家的事儿,我再也不掺和了。”一个年轻人骂骂咧咧地从兜里掏出五毛钱,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真是没见过做好事还要倒贴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