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哥的‘神巫门’,势力大吗?能够出手吗?”
“咳,咳,宗门传承严苛,师兄弟们不是很多!”
“呃?不是很多,是多少呀?”
“咳,咳,两、三人吧?”
“两、三人..,吧?是几个意思呀…”
“唉,老弟呀,神巫门的宗门重地,在三百多年前,被大顺王朝皇室给扫荡一空,逃出来的也就小猫两三只,老哥便是其中一支的传人,其他的分支,也许还有传人吧…”
那,那他母亲的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呀!
登时明白过来,古瑞勋心中吐槽,面上却满是唏嘘:
“唉,老哥辛苦了,肩上的担子不轻呀!”
狠狠拍了一下大腿,邢于海眼圈都红了:
“可不是嘛!二十五岁那年师傅登仙,就剩我一人,都十五年了,又得躲避皇家的清算,还得躲避其他宗门的暗算,还得将宗门发扬光大,唉,老哥的脊梁都快被压断了呀...”
艹,装的挺牛叉的,就是个可怜虫呀!
暗暗腹诽,古瑞勋轻轻拍了拍邢于海肩膀,叹息道:
“抱歉了,老哥,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无妨,无妨,让老弟见笑了!”
收敛了一下情绪,邢于海勉强一笑。
“老哥,且说说吧,这次到底是怎回事,老弟又该如何脱险呀?”
既然知道了双方都是‘宗门’中人,古瑞勋自然是打起了苦情牌。
“肯定是侍郎大人得罪了什么人,你不过是个由头而已!
可惜,老哥无权无势,只有这刑讯的一点儿权利,怕是帮不到老弟太多呀!”
苦笑摇头,邢于海无奈道。
“那老哥可知是何人要对付我爹吗?”
“是六院的副院长‘辛奇盛’下的命令,再往上,还有没有其他人,老哥就不知道了!毕竟老哥就是个狱卒,上层的龌龊,哪敢探寻呀!”
“理解,理解,他们只是让老哥严刑逼供吗?”
“他们呀,希望老哥可以将你变成一个类似这木偶人一样的家伙,对他们言听计从!”
“可是老哥这‘徒弟’,好像也做不到言听计从吧?”
“呵呵,老哥只不过是用这个糊弄糊弄他们罢了,第一,他不是我的徒弟,是我的一个仇家,被我捉住,做了一番‘木偶人’的尝试罢了;
第二,老哥原本只是想刑讯一番,将老弟吓成一个白痴了事!
呵呵,哪里想到,老弟竟然是万年大宗的弟子,一眼就看穿了老哥的把戏!
幸好如此,否则,老哥可要闯下大祸了呢!”
点点头,古瑞勋大概摸清楚了御察监的打算,心中暗恨,面上却是笑了笑道:
“既然如此,老哥且与小弟闲聊片刻便是,自会有人来营救小弟的!”
“呃?”
挑了挑眉头,邢于海目中闪过讶然之色:
这可是御察监呀,来这里救人,就算是古侍郎,也没这本事吧?
不过,他看着古瑞勋自信的表情,却又不敢不信,毕竟,人家可是万年大宗的弟子呀,哪怕是‘陪子’,也不是他这种落魄宗门弟子可以揣度的呢!
于是乎,也不多问,反到向古瑞勋求教起这‘蓄电池’的问题。
古瑞勋正好也对这邢老哥的‘木偶人’有些兴趣,便与其讨论起来。
与此同时,辛奇盛正一脸阴沉的看着面前的太常寺卿汤伊吾:
“汤大人,你是在开玩笑吗?这里是御察监,可不是你的太常寺,想要发号施令,等你成了监令再说吧!”
“哼,姓辛的,你们御察监的龌龊,老夫不管,但这个古瑞勋,你们动不得!太医署令韩大师,已经拿着老夫的帖子、鱼袋进宫了,很快就会有圣旨下来,我奉劝你不要自误!”
双目微眯,汤伊吾针锋相对。
瞳孔一缩,辛奇盛心中暗惊:
圣旨!真的假的?
什么事情可以惊动圣上?又让这个‘老好人’如此的不顾一切!
莫非…,我漏掉了什么信息?
不对,这老头在诈我!
忽然发现辛奇盛目中一闪而逝的紧张之色,他顿时‘明白’过来,对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想让自己投鼠忌器!
哼,那缝合之法不过尔尔,那渡血续命之术,不过江湖中的障眼把戏罢了,岂能瞒过陛下慧眼,吓唬我,做梦!
自以为猜到了对方的心思,辛奇盛撇了撇嘴,淡淡道:
“汤达人,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御察监的责任是监察百官,若想让我不动刑,甚至放人,呵呵,等你请到了圣旨再说吧!本官忙的很,请便!”
说着,他一抬手,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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