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昭突然知道母亲在每天最难的时候都在刷剧,虽然她猜到一般母亲在房间里应该是在刷剧,但是真的看到她刷剧的那一副忘我场景,顿时失望透顶。唯昭转身回答客厅,拨通了齐修的电话。
“喂,老婆,这么晚了,嗨皮出了什么事情吗?”现在齐修接到唯昭的电话第一反应是嗨皮有事。
“你也知道很晚了啊?”唯昭将从对母亲生的气发到齐修身上,因为照顾嗨皮的事本来是他们齐家的事情,可是现在让她母亲这样一个外人来这里,她根本就不知道怎处理。花再多的心思也只是外孙。她讨厌齐修,让她这样赤裸裸的与不太亲厚的母亲相处,让她知道自己最亲的人的丑陋,自私。
“老婆,你有话好好说,别生气。”齐修还在尽量保持心平气和。
“你赶紧下班!儿子没有人看!漫兮晕过去了,我想过去看看。”唯昭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对齐修说着,她这时候只想尽快将嗨皮托付给一个可靠的,可以信任的手里,让后到漫兮的身边,她心里担心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同样出现在漫兮身上。
“漫兮?漫兮怎么了?”
“我说了,漫兮晕过,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反正她怀孕了,她晕过去了。我不想她像我一样在最需要有经验的人在身边照顾的时候,那个最有经验的人跑了。”唯昭越说越生气,她狠齐修的母亲,这个自私,矫情的女人。
“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不要再怪我妈好吧!那只是一个意外,谁也料想不到的。”齐修显然有点生气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唯昭还在怪自己的母亲,可是母亲在他看来就一点错了没有。
唯昭听到齐修第一次想要把自己母亲摘干净的说法,顿时就得心脏被人插了刀子,一刀子为中心,裂痕不断的蔓延开来,终于心脏不堪重负,脆裂开来。以前齐修也是觉得她的母亲也是有错的,她不应该来了两天就闹着要回去,起码要等到丈母娘接手。他骗着她回老家,说让他妈给唯昭道个歉。她是极其不愿意去的,孩子都没有了,输卵管也没有了道歉还有什么用。可是在齐修的软磨硬泡下,最终她还是拗不过,去了。这道歉当然是没有,她还问齐修,你妈说给我道歉的呢?齐修只是在糊弄她,他不知道怎么答。以唯昭对齐修的了解和对他妈的几次接触,估计是齐修想要他母亲道歉的,也跟她说了,可是她就是觉得给她儿媳妇道歉,她这么大年纪,开什么玩笑。
“怀孕,生孩子难道不危险吗?身边的人就不应该小心一点吗?这些都是需要料想的吗?”
“老婆,你就别在生气了。我妈她就是小农思想,她就是放不下他们那点地。今天你让妈看看嗨皮!”
“我妈看不了嗨皮。你妈什么时候来看她孙子?”
“妈不是还在这里吗?”
“妈下个周就回老家了。”唯昭再也受不了,她想让母亲尽早回去,她待在这里只会让她觉得更累。
“咱再留留妈呗,我妈她没有经验,带得肯定没妈带得好!”
“还在找借口,不愿意照顾我肚子和月子就算了,现在连自己亲孙子也不愿意照顾了。”
“她没有不愿意,她——”
“她没有不愿意能来了两天就跑了,连多待一两天到我妈来接手也不愿意,害得我被120拖着进了医院。”
“你先让妈看看吧!我待会就回去。”齐修听到唯昭在责怪他妈他显得特别不高兴。说完就挂了电话。
唯昭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放着嗨皮的监控画面。嗨皮显然还没有睡得很沉,他还在努力吮吸这大拇指想要睡着。连刚出生的婴儿都知道努力,一个老人难道就不能为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克服一下气候原因,居住环境爬下楼梯,住住破房子吗?她就只知道待在自己的舒适区落得清闲。
“昭儿,你有什么事情要出门吗?嗨皮我帮你看就行。”母亲大概是听到唯昭和齐修的讲话,她刚才故意没有关母亲房间的门。她大概是听到下周就可以回老家了,可以看到她的孙子孙女了,她的抗争胜利了,她心里高兴。
唯昭没有回答母亲的话,径直回到卧室,换衣服。她让母亲回去,是因为她失望,她不愿意再看到她罢了。
唯昭换好衣服。看了看还在吃手的儿子,心中满是愧疚,可是这会儿她必须出门。
她来到,漫兮家门口,她听到陆离还在用焦急的声音不停的呼唤这漫兮。
“咚!咚!咚!”她敲了敲门。
陆离一边喊着漫兮的名字,一边说道:“漫兮,医生来了,你醒醒,千万不能睡!”
“吱——”门开了。
“哦,是唯昭啊!我以为是医生来了。”陆离看到唯昭是失望但又有像看到一丝希望一样,绷紧的神经松了松。
“医生还没来吗?”
“没有呢。我跟你通完话就打电话了。照说也快了,他们预估的时间也快到了。”
“漫兮怎么样?还在昏迷吗?”
“时好时坏,医生让我一直跟她说话,让她保持清醒,不要睡着了。可她就像在呓语一样,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唯昭走到沙发旁边,看到躺在上面的漫兮。漫兮手伸向前方,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唯昭握住漫兮的手,漫兮也紧紧握住唯昭的手,像是她想要抓住的什么东西终于抓住了一样,再也不想放开了,越抓月经,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唯昭附耳过去,想要听漫兮在说些什么。
“不要走,妈妈只要你。不要走,妈妈爱你……”听到这里唯昭泪如雨下,潸潸然。她很理解漫兮现在的心情,孩子都是唯一的,是不可替代的,虽然梦中小正太已经说了,漫兮还会再有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呢,这个还是也是她的骨血,也是在她身体里有一个细胞分裂,生长数月的个体,也是他细心呵护,翘首企盼的宝宝。再说了,下一个,谁也不希望把赌注压在更加不确定的未来。想当初她从手术室里出来,知道孩子没了,她彻底绝望了,她质问齐修:“你为什么救我,你太残忍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当她想起手术后她在手术台被医生叫醒的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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