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恢复你梦中九个纪元的记忆。
今生的记忆被前世庞大的记忆所压制,现在的她,或许还不称为苏若烟。
不过哪怕前世的影响,苏若烟似乎对这些毫不在意。
真灵的存在,思维的认知,其实就是由记忆组成,当一个人的记忆完全改变的时候,他的性格和想法,也会随之变化。
在这方面,苏若烟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走着走着,苏若烟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下一刻就从原地凭空消失。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人族破界之门的位置了。
这里把手森严,没有任何死角,四处都是将士把守。
源源不断的有人人族将士出来,也有不少昆虫族被押送进入。
“传送阵?”
苏若烟只是看了一眼,就感受到了连通的存在。
她依旧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所有的将士也似乎看她不见。
甚至一列巡逻的将士从侧面走来,眼看就要撞到,却是莫名的停了下来。
当她走开这才继续,从将士们的眼神神态中,也没有看到任何的反应。
当她走到传送阵的时候,那边的昆虫族人和人族将士全部都停了下来,甚至让开一条通道。
苏若烟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破界之门的另一边,同样也有将士把守。
“咦,怎么回事,怎么断开了,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一名镇守的将士,本来本来源源不断出现的人群。
却突然没有人出现了,这让他立即惊呼起来。
“破界之门没有小事,立即汇报。”旁边一名将士沉声说道,关于破界之门出现的任何异常,都必须在第一时间汇报。
之前的将士立即拿出传音石,就准备像上级汇报。
然而下一刻,一个女子的身影,从破界之门中出现。
“那是....”将士一眼看去就有些奇怪,军中怎么可能出现女子。
就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就僵住了。
苏若烟的身影出现后,还未完全的清晰,转瞬就消失不见。
刚才拿起传音石的将士,面色没有任何的呆滞,从容的将传音石收起,然后认真的看守。
破界之门此刻又继续有昆虫族被押送过来。
一切没有丝毫异常,仿若正常一般。
.......
“前辈,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张青山和徐易对面而坐,笑嘻嘻的说道。
此刻两人面前,正是象棋,而伴随着徐易的帅被吃掉,显然这盘已然输了。
徐易顿感无语,这已经是第十八盘了。
从第一盘赢了之后,他就再也没赢过。
第一盘张青山明显有些不熟悉,但是从第二盘开始,渐渐开始占据上风。
如今到了第十八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徐易就已然输了全局。
终究还是徐易小看了修士,哪怕张青山只是元婴巅峰,但神魂简直就是作弊器。
神魂的高速运转,比之徐易前世的电脑更加的恐怖,但徐易第一步开始的时候,张青山就已经模拟全局了。
哪怕后来徐易说禁止使用神魂推演,张青山依旧轻松胜利。
“这家伙,就是个憨憨。”徐易心中吐槽,顿时感觉没半点意思。
本来还想跟狗子等大妖玩一玩,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找虐有什么快感。
“累了,不玩了,今天就这样吧。”
徐易声音非常的平淡的说道,好似输赢对他完全无所谓一般。
“别呀,前辈,这正玩得起劲呢。”张青山连忙说道,对于神州大陆的人来说,除了勾栏听曲,基本上就没啥娱乐活动了。
张青山显然并不喜欢勾栏听曲,但是这象棋,虽只是刚刚上手,却让他十分着迷。
毕竟这样的娱乐方式,是他从未听说过的。
“滚球,旺财,你来跟他玩几手。”
狗子一直陪在徐易的旁边看着,显然对其也已经完全了解,没了心思的徐易招呼一声,便让狗子上。
狗子显然在旁边早就跃跃欲试了,徐易离开,狗子立马过去接上。
张青山和狗子一人一狗就这般拿着象棋厮杀起来。
徐易回到奇石上,接着躺平。
“太没意思了,五子棋之类的也没必要了,估计也是找虐,还是睡觉算了。”
躺在奇石上的徐易,依然决定放弃其他的玩法,本来还想玩个麻将啥的。
但在这些大妖面前,一个个记忆力恐怖,恐怕只是洗牌就能把所有的牌都记住。
虽然徐易把这些玩法讲出来,但恐怕玩不了两把,就是被虐的时刻了。
躺在奇石上的徐易,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对战的狗子和张青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阵迷糊的感应,徐易熟悉的接入。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徐易已然来到了星空秘境中。
“还是这里有意思。”
星空秘境中,还有许多秘密可以挖掘,对于徐易来说,就如同挖宝一般,自己慢慢的探索。
还是如同之前一般的黑暗,但徐易这次看上去,就有很多不同的感受了。
之前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同,在丰陀和烟雨出现后,讲解那凡界的变化,这次再看去。
“这里不就是无尽虚空吗?”
远方如同星河一般的光点,组成星系的感觉,在徐易看来,跟曾经的银河系太过于想象了。
只是让徐易觉得有些不对的,在他身边的光点,应该都是各个位面。
那远处的星河,是星体还是光点呢?
这让徐易有点迷糊,微微迟疑了片刻,徐易闭上了眼睛,认真的感受这星空秘境的一切。
这还是徐易第一次用心去感受,因为不能修炼没有神念,在很多方面,徐易是如同普通人一般没有区别。
虽说大妖们,和所有人都认为他非常强,可是他想尽办法也发现了自己的力量在哪里。
这就真的很无奈了。
不过六耀界旅游,对于徐易来说,至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凡人。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在哪。
“咦,这是什么?”
随着感知的结束,睁开眼睛的徐易发现,自己的头顶和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