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泊岭点评,“及时清醒,事事心甘,念头通达。不错,你很不错。”
林闫抱拳,“过誉过誉。先生,我也有个八卦想跟你打听打听。”
“何为八卦?”
“就是新鲜事儿。先生,我想问你,吴兄和李兄他们……你知不知道?”
林闫碍于吴继就在这儿,不敢大声,也不敢说透,点到为止。
马泊岭和林闫对视,然后缓缓笑开,“你猜猜我知不知道?”
嘿!
这小老头儿!
“老师。”
吴继沉声。
一看马泊岭的表情就知道没好事。
马泊岭回以一笑,为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我这个学生,远没有你勇敢。”
吴继看向林闫,又转头看了一眼外面嗷嗷叫看月亮的李江陵,“我知道你看出来了。”还在治水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林闫投来的视线不太一样。
吴继望向林闫,“曾有一个人,也看出来了。我问了他一个问题,现在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为何如此坦荡?”
林闫:“……”
兄弟!
你问到一个人身上了!
马泊岭忍笑,低头喝酒。
林闫想了想说:“因为我收不回对陛下的喜欢。”
吴继转而看向外面的李江陵,喃喃,“我也收不回,却又不敢言。”
李江陵是孤儿,被马泊岭捡到,成为了马泊岭的学生。也许正是因为跟马泊岭最久,马先生身上的不正经,他学的最多。
吴继刚入学时,李江陵非要拉着他去掏鸟窝,骗他说这是马家学子的传统。
吴继心中苦闷,仰头闷掉杯中的酒。
林闫看着吴继,感慨,他能与祁镇心意相通真是不容易。
马泊岭低声道:“吴继是家中小娘所养,故而不受宠。来读书的银子都是自己挖药材一点点挣来的。我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瘦得都不如我院子里得草,偏偏他天赋最好。什么都是过目不忘,这样也不免招致家中其他兄弟的嫉妒,轻则辱骂,重则动手。”
马泊岭感概,“我这三个学生,都不太容易。”
沈绅情况要比他们好些,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三个人凑不齐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
大概是因为吴继饮酒,又或许是因为桌上的人都是知己至交,吴继低声道。
“我还记得,我被我大哥污蔑,说我抄袭了他的策论。”
那一天,他大哥领着他爹冲到学堂里,指着他的鼻子就骂,还将他的课本都撕碎了扔在地上用力踩了好几脚。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他一个人站在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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