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很清甜,让他的脑子愈发清晰,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陶溪睁开眼眸,一扭头就对上他灼灼的目光,顿时就有些心虚的别开脸,望着床帘。
“没什么,就感觉还不太困。”
“那咱们可以聊聊天。”
简时鸣其实也感觉到她好像有些紧张了,故意想聊些什么岔开话题。
然而他嘴笨,却不知道聊些什么。
倒是陶溪想起木琼,忽然道:“之前那个秋姨娘,也就是木琼,听说死在了魏家。”
“死了好。”
提到木琼,简时鸣的情绪淡淡的,仿佛并不在意,陶溪有些好奇。
“你不好奇之前亲手杀了她,她没死吗?”
“不好奇。”
简时鸣摇头,“反正我不会给你接近我们的机会。”
“万一她这一次还没死透怎么办?”
陶溪啧了一声,结果简时鸣条件反射说:“不可能,我让青松烧了她的尸体。”
陶溪:……
原来她家相公,瞒着她还偷偷干了件大事。
说漏嘴以后简时鸣这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解释:
“上次的事情让我有些在意,所以我这次让青松去确定了一番。”
他其实不希望自家娘子认为他是一个弑杀的人。
“嗯,确定确定也好。”
陶溪却并未觉得有些不对,甚至还夸奖他,“下次我要和你学习。”
说着说着陶溪感觉眼皮子开始打架,后面说了什么她也记不太清楚了,她只记得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居然在简时鸣的被窝里。
明明两人一开始不是一个被窝,结果早上她霸道的进了对方的被窝?
陶溪囧的不行,尴尬的抬眸对上简时鸣似笑非笑的眼神,“那什么……对不住,我先去洗漱。”
说完她就飞快的钻出被窝,这会儿只能庆幸睡觉的时候穿着里衣。
但是方才醒来时他身上的温度还是让她有些慌了神。
当然去了外间洗漱的陶溪并未发现,等她走了,简时鸣才幽幽的起身。
他瞥了一眼自身,遗憾的摇头,“我这么没吸引力吗?”
他家娘子看都不看他,直接就溜走了。
他没说的是,其实昨晚陶溪睡着睡着确实胡乱挪动了,但远没有钻进他被窝那么夸张。
是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忍不住将人揽入他的怀中,抱着她睡,他感觉无比的安心。
当然陶溪不知道这些,她就连坐在餐桌旁都不太好意思同简时鸣直视,直到等了好一会儿,还没见着简时午。
“二弟平时都起的挺早的,今天怎么还没来?”
几个小的早上还要做早课,按理来说不该这么久还没出现。
就在一家人都疑惑的时候,青松急急忙忙小跑过来,“不好了!二公子留下一封书信!”
平时都是青松帮忙收拾书房,今天他一眼就瞧见简时午署名的书信。
简时鸣大感不妙,连忙接过一看,结果看完差点将信撕碎!
整个人青筋暴起,像是被气的不行,陶溪忙不迭的问:
“相公,怎么回事?”
“二弟,离家出走了!”
简时鸣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恨不得将简时午抓到面前狠狠的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