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她约完会回来之后看到自己枕头下放着过敏药膏,还是会开心。
她根本就不用猜是谁放置的,因为这些人中唯一知道她对银鱼过敏的就只有安室透了。
毕竟她之前也在苏格兰那里蹭过许多顿饭,甚至是苏格兰发现她对银鱼和蓝莓过敏的。
安室透早就发现了冰梅酒每次一想要讨好别人或者是心虚的时候,嘴巴就特别的甜,态度也特别的软,一点也不像组织里的杀手,反而像是一个才上高中的小女孩。
他在心中微怔。
也是……冰梅酒也才刚刚二十一岁而已。
如果不是运气不好,落入了组织的手里,她哪怕是在孤儿院,也应该会在政府的帮助下,考上一所很好的大学。
毕竟冰梅酒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这点他是见识过的,而且她惯会左右逢源,也会看人眼色。
如果不在组织里,她可能会去当一名科学家,也可能会因为出色的容貌而被星探挖走去。当荧幕上的明星。
安室透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不是身为卧底的他在现在情况不明朗的时候该做的。
他只是笑了下:“下次还是找借口把过敏的食物丢掉吧,做任务也不用这么拼的。”
甚至说……以琴酒和冰梅酒两人的任务完成率,安室透简直都会怀疑他们两人有什么把柄在组织手里。
因为琴酒和冰梅酒对任务从来没有进行挑选过,也不会像他们这样在合适的范围内将任务转给熟悉的组织成员,他们二人都是接到任务就着手开始做。
听话到简直不符合他们的性格。
冬子微微的贴近他,带着她自己可能都没发现的一点依赖:“这不是已经习惯了嘛,下意识就吃掉了。”
因为暴露给其他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她和琴酒这两把boss手里最锋利的刀可不能有这么大的弱点。
甚至为了她的安全,琴酒说不定还会把她拉去做脱敏训练。
冬子可不想连续吃上一个月的银鱼。
安室透有些心疼,也可能是因为冰梅酒这么多年相貌都没什么变化的原因,他每次看到她的脸,就感觉她好像还是他刚加入组织时那个十几岁的孩子。
会面无表情的用枪抵着他的脑袋,也会乖乖的在景光做饭的时候蹲在一旁等待。
最后他只能说:“再等等。”
这句话他其实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冬子一直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再等等,是等什么呢
等boss年老暴毙,放她自由,还是等波本爬上了管理层抢了朗姆分配任务的权力,又或者是什么呢
她只是很乖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又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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