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吱吱吱吱……。
电话里突然传来刺耳的电流声,同时还夹杂着隐约对话声。
“电话串线了?”褚方平看着手机纳闷的一会,随后挂断了电话。
任季满脸阴鸷的瞪着阴奉阳违的女婿,褚方平被看得一怔,随后脸皮颇厚的笑嘻嘻凑近任季耳旁,提高了音量大声道:“岳父,刚才是夏长江以前最忠实的头号狗腿子给你打来的,名字听起来有点像狗,叫什么刘家财的人……”
还未说完,任季眯着眼猛的侧头看向褚方平:“他说什么?”
褚方平没料到岳父还真感兴趣了,愣了一瞬,皱眉回答道:“我只听到他说他是刘家财,后来电话串线就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无利不起早的刘家财,算是夏长江那老狗一手给提拔带出来的部下,只是这人后来随着权利越大,心也就野了,也曾暗示向他投诚过,只是他不屑,不屑这一条随随便就另认新主的狗。
此刻夏长江已经被他弄得翻不了身了,难不成刘家财是要用什么事情朝他投诚?
想了想,任季对褚方平道:“回拨过去,我要和他通话。”
“好。”褚方平虽然没搞懂岳父的真正用意,不过还是听话的点点头。
才刚拿起手机,手机突然就再次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刘家财刚才拨过来时的号码,即刻接通并打开了免提。
任季板着一张威严的脸,声如洪钟:“刘家财,不知你找我什么事?”
“任首长你好,你好,我是刘家财。”电话里,是刘家财特有的谄媚苍老声音,真是听的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褚方平不着痕迹的摸了摸手背,一脸的讥诮。
“嗯,我知道是你,有什么事直说吧!”任季没什么耐性直接冷声道。
“……。任首长,我,我听说你……。其实我想说,我想要把我的耳朵赠给你……。”电话里谄媚的声音,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充斥着忐忑。
任季脸色瞬间大变。
褚方平听到后,觉得刘家财以前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老了老了却反而老糊涂了,想要大献殷勤挣表现,也得看看是什么事儿。
这事儿岳父瞒得死死的,就怕传出去丢了面子,被人找上门割掉了耳朵,这可是奇耻大辱,谁提谁找死。
可刘家财还真就敢打电话来提这事儿,前程名利蒙蔽心智了吧!
任季唇角勾起阴冷的笑,语气却和蔼中带着感激:“嗯,谢谢你的一片好意,你年纪也大了……。不要折腾着来医院……。我的人会带领医护人员亲自上门来取的,再次感谢你的一片好意,刘家财——我不会亏待你的……。”
“……。能为首长做事,是我的,是我的荣幸……。”
“嗯,那就谢谢你了,我这就安排医生过来取。”按掉电话,任季脸色一片阴森。
刘家财?
手伸的挺长的,这么快就知道了。
只是——不该伸的时候伸手,这手可就保不住了。
褚方平觉得这事儿有点透着诡异,难不成刘家财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儿,摆不平这才冒着岳父的忌讳前来献殷勤?
任季越想越气,拿起手机就砸向了地面。
砰——
褚方平吓得眼神一缩。
任季看向女婿,淡淡吩咐道:“方平,立刻派人到刘家财家里去取他的耳朵,呵~毕竟是他的一片赤诚之心,我不收下他会日夜不安的……。”
还真去!
褚方平愣了一瞬,看到岳父射向他的反常淡淡表情,心中一凛,立刻点头:“好,我这就安排人去。”
……。
祁少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右手把玩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
手机来电铃声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萧玖,后背立即离开了椅背,也不知道猫儿这几天怎么回事,总感觉没有以前精神头十足,整个人透着点精神萎靡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有些东西是猫儿的秘密,死死守住,就是他和夏老太爷都无法得知。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低声笑问道:“你不是在睡美容觉吗?怎么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墨墨:“……。”
要是此刻开口说话,恼羞成怒的神经病会不会又拔掉它漂亮的羽毛?
祁少一听对方久久没说话,心里一紧,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萧玖,说话……。”
哪怕隔着电话,墨墨一听祁少这声音,身子控制不住的一抖,咽了咽口水,伸长鸟脖子怯生生小心翼翼的开口道:“hi……老大,我是墨墨……。”
祁少脸色顿时就变了。
“什么事?”淡淡的声音,好似刚才压根就没有误认错人这一回事儿。
可墨墨却心里越发的忐忑,不过想到它能戴罪立功,立马急促道:“老大……。有重大事情要通知你,萧玖她疯了……她听到在顾未行动中被击中了心脏,闹着要偷渡到y国用气功救人,这可怎么办,她这段时间气功消耗的太多了,所以才会身体虚弱,她要是这一趟真的去了,她必定会气功全部耗尽而亡的,快来阻止她,快……啊!萧玖你干嘛扯我翅膀……。”
祁少隐约听到萧玖呵斥墨墨是叛徒的声音,随后电话就挂断了。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祁少突然间心口涌起一股滔天的愤怒,有种想要嗜血碎尸的冲动。
下一瞬。
祁少的整个身子僵硬抽搐的从椅子上栽倒在地,双眼不住的翻腾,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挣扎的痛苦。
“滚回去……。”不能放这个混蛋出来。
每一次这混蛋一出来掌控他的身体,就会随着掌控他身体的时间越长,而变得越发的强大起来,若是不控制住,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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