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盈嫔许久不侍寝,当然不适应,没忍住轻呼出了声。
赵靖眉目间更是不耐,他想训她闭嘴,却又不愿费口舌,所幸盈嫔知道伺候他的规矩,立刻就咬住了嘴,双腿也适时盘上他的腰,方便他抽动。
盈嫔为争宠,早请宫闱局的嬷嬷调教过,懂得配合皇帝的动作,适时收缩放松,增加对方的快感兴致。
可她媚眼望去,皇帝目光落于别处,并不看她,甚至那眉头都微微拧着,她尝试让赵靖投入,欲抬手抚上他刚毅的脸,可指尖刚触碰到,就被赵靖直接给摁在了床榻上。
赵靖可算是正眼看她了,可毫无柔情。
“盈嫔你别忘了规矩。”
盈嫔鼓起勇气,继续调情,语调婉转柔媚的能掐出水来。
“皇上,您许久不来,臣妾真的很想您。”
说着那含着龙茎的阴穴十分配合,已讨好地分泌了更多的汁水。
赵靖略有心软,腰胯摆动着,又深入了两分,因与盈嫔对视,目光落于她的脸庞,可内心起的第一个念头却是——没有她白。
她是谁?!
瞬间那埋在盈嫔身体里的事物陡然胀大了一圈,赵靖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又在胡思乱想,可脑子里却挥之不去一张脸,含着澄澄泪水的水墨眼,跟他说她惶恐,她不愿意侍寝。
盈嫔察觉出了皇帝的变化,以为皇上终于是回心转意了,忙缠绕上他的躯体。
赵靖因走神,难得没有拒绝,盈嫔得了默许,伺候得更主动殷勤。
他胸中憋着念而不得的气,一股脑都发泄在了那下半身的胀痛之上。
赵靖略微抬了抬盈嫔的腰臀,调整了个姿势,不顾身下人能不能受住,已大半根全塞了进去。
盈嫔抽搐得厉害,可皇帝已不给她缓和,提跨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速度不快,力道却大,年下忙,他本也快两月没翻牌子,自然有欲望要女子的身体来纾解。
反正有人不让他睡,那其他女人,睡谁不是睡。
他心中来了气,却不知道那气究竟是对谁,动作一点没缓力。
盈嫔就颇为受苦了,许久不侍寝,yīn道本就生涩,女人也同样有情欲,皇帝长久不宠幸,胡乱狠戾地操弄着,那阴穴早红肿湿得一塌糊涂。
赵靖每次的动作,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四溅,盈嫔实在克制不住,唇缝里已露出了呻吟,皇帝却难得没斥责她。
女子千娇百媚的身体,如同被肉茎定在床榻上,只能无助地扭动,可她不敢躲也不敢求饶,在她看来,皇帝好不容易转了性,若她说自己受不住,岂不是要彻底失宠。
许久没被临幸的甬道,敏感得很,赵靖再是深捅了两下,盈嫔就哼着丢了身,可赵靖感受着肉棒被疯狂的吮吸,却没有任何给她时间缓和的意思,一下比一下狠,肏得盈嫔已浑身抽搐,小声啜泣了起来。
红浪被翻,没有多少怜香惜玉,伴着盈嫔压抑的呻吟,赵靖沉默板着一张脸,射在女人的阴穴深处。
他从盈嫔身上翻下来,合上眼,依然没有言语,盈嫔适时起身,跪到他的身旁,不需他提,已用嘴开始替他清理龙茎上的各种液体痕迹,延缓他的快感。
赵靖其实没有这种要求,只是嫔妃愿意这样伺候,他也就随她了。
待重新穿好衣物,赵靖来了困意,正准备入睡,却听于庆在门外小声地唤他。
虽说完事了,可这种时候,没有不长眼的奴才会上前打扰,除非有要事。
他有些疲倦,却还是强撑起眼皮应了一声。
于庆的声音有些颤抖,生怕说快惊了赵靖。
“皇上,养元殿那边出事了……”
能有什么大事?赵靖不耐烦地嗯一声,人完全没动弹。
“怎么了?”
“齐姑娘犯了宫规,正在寿康宫受刑。”
赵靖一瞬间从床榻上弹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