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团红云,然后似乎竭力抑制住那娇羞,她又看不懂了,为什么说到崔惠音自家小姐成了这个模样。
崔静嘉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眸子里还带一抹光亮。心道:崔静嘉,你还知不知羞了,怎么老想着要嫁给楚弈言了。
她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嫁给一个男人过,明明上辈子对楚弈言是那么恐惧,那么害怕,可是现在却满心欢喜的想要看见她。
上辈子哪怕是嫁给凌昔,也没有这种心脏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
望着楚弈言脸颊就忍不住发红,瞧见他因为自己而失控的模样,心里会有一种甜滋滋的感觉,就像是被搅乱了春水,荡漾着。
他今晚上,还会来么?
崔静嘉咬着贝齿,觉得自己越想越是猖狂了。感觉也忒过于孟浪了。
把这份心思强压在心底,崔静嘉对着翠芽道:“翠芽,一会你去惠音的院子里说一声,若是惠音回来了,让人告诉我一声,我去找她。”
“喏,小姐。”翠芽应下声,恭敬的回答道。
崔静嘉在院子里走了走,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又复而回了房间,继续绣了起来。
直到崔惠音回来的消息传来,崔静嘉随意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她的院子。
崔惠音显然知道了崔静嘉要来,特地让人准备好了点心还有花茶。崔静嘉一进屋子,就闻到了花茶的清香味。
“静嘉姐姐。”崔惠音笑眯眯的迎了过去,身上穿着淡蓝色的罗裙,头上只别了几根简单的银钗,更加显得贤淑温柔。
崔静嘉大方的笑了笑,娇声道:“从老远就闻到你这花茶的味道了,快让我尝尝你这好东西。”
崔惠音笑着同崔静嘉坐在一旁的圆凳上,轻笑起来:“静嘉姐姐,来我这里就是想来蹭蹭我这东西的?”
崔静嘉望着崔惠音含着浅笑的模样,若不是她真的发现了这不寻常,还真容易被她骗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脸上也没了笑意:“惠音,你每次都打算瞒着我不成。难不成主动给我说一次,有那么难吗?”
崔惠音被她说的一愣,随即脸就微微发白,她看得出崔静嘉眼底闪过一抹失望,更是一股难受。
“静嘉姐姐,不是的…我…我不知道要如何给你说这话。”崔惠音有些焦急,急忙牵住崔静嘉的手,“这个事,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我不想让你为我操心。”
这事情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崔静嘉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其实说到底,她瞒着崔惠音的事情也很多,扪心自问,遇到事情她第一个想到的也不是崔惠音。
这样要求崔惠音,本身就是个错误吧,她不该如此对她才是,毕竟她都没有做到坦白。
她顿了顿,既然要想崔惠音
章节018摸上了
楚弈言吻得小心翼翼,时刻注意着崔静嘉的表情,若是她有反抗,那他会立刻离开,不让她厌恶自己。
可是,没有!
崔静嘉的小手只是在他胸前轻轻的抵着,睫毛如同蝶翼般颤颤悠悠,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扬起,那水汪汪的眼此刻轻轻的闭着,带着一股娇意。
楚弈言的呼吸不自觉又重了些,他闭上眼,开始享受着这吻。
崔静嘉的手不自觉的环在楚弈言的脖子上。
因为楚弈言是站着,她是坐着,所以越是吻着,楚弈言的身子就不断压低,崔静嘉的身子不断的朝后面仰着。
有些吃力。
楚弈言睁开眼,感受到她的吃力,一把抱起崔静嘉的腰,然后换了个方向。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细腿分开在两侧,环在他的腰侧。
一阵天旋地转,惊得崔静嘉猛地睁开眼。
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正被楚弈言抱在腿上,两只脚在他的腰上,这,这简直比之前在酒楼里的动作还要孟浪。
可是,这一次,崔静嘉却发现,自己舍不得推开他。
她微红着小脸,腰肢不自觉的轻轻扭动了一番。楚弈言吸了口冷气,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呼出一口浊气:“...别动了...”
崔静嘉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身子不敢在动,怯生生的看着楚弈言。
那晶亮的眸子带着水光,好似天生就会说话似的,看得人火气四起。楚弈言发了疯的舔上崔静嘉的耳垂,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上传来,崔静嘉嘤咛一声,不自觉的就靠了上去。
楚弈言吮了吮着她的耳垂,他只觉得崔静嘉身上没有哪一处不是软的,就像是个娇娃娃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整个吞下。
楚弈言的手慢慢抚到她的背上,轻轻的不断来回移动着,隔着衣服,他摸不到那结痂处,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勾画出那结痂的模样。
崔静嘉被他摸得痒痒的,他的手就像是点火的引子,那疤痕处越发瘙痒,像是要破裂而出一般。
“别摸了,好痒。”崔静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弈言的手却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来,他就感觉自己的注意力会被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他深深的嗅了嗅她的秀发,道:“婉婉,让我摸摸你受伤的地方好不好?嗯。”
崔静嘉意识迷蒙,听见楚弈言的话,脑子已然发懵,只能顺从着他点点头。
已近夏日,崔静嘉身上的衣服已经单薄了不少,尽管只是薄薄一层丝滑的绢布,楚弈言却还是不满足,他怕崔静嘉反应过来,寻着她的红唇又吻了上去。
直把崔静嘉吻得七荤八素,找不到方向。那双大手,才悄悄的来到了女子的后背。
大手灼热,比女子身上的温度还要高一些。楚弈言半眯着眼,一边亲吻着,一边分神寻找起受伤的地方。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般,胸前发育的速度惊人,疯长了不少,从原本的平地,成了现在的小山丘。
楚弈言的手摸上她的后背,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指尖忍不住留恋着。
可是当摸到那平滑上的结痂凸起处后,楚弈言那些荒唐的心思尽数没了,那双眸子只有深深的沉重。
他顺着那结痂处缓缓上移,那刮痕相当的长,从肩颈处一直到腰部中央,光是摸着,楚弈言的心就闷着。他在军营里,受过不知比这伤还重的伤无数次,可是却没有哪一次让他如此心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