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月色一道修长的身影由远及近无声的点落跃起终于轻落在小镇高大石牌外,一身青衣的清傲冷冽的男子眼光深幽的看着无人无的镇道。
今天于他真是诸事不顺,大意遗落了祖传的双鱼玉佩,回头寻时发现在原本以为已经死了与之有过一夜雨露的女子竟然没死,寻人时还未寻到又遇上欧阳锋那毒物来挑衅,追了半天还是让那毒物给溜。听那毒物的话,那女子应该是这镇中之人,如今已经是半夜,亦不知道那白日逃出镇的女子有没有回家。
他是江湖人,人命于江湖之人不过是拂手驱蚊,更何况他向来狂傲不羁,做事仅凭喜好。
他向来不是心软之人,那女子虽说是无辜,但她既被欧阳锋利用算计于他,此女已经成了欧阳锋耻笑于他的笑柄,他绝不能让她活着。这要怪也只能怪她命不好。
突然一阵微风抚来,淡淡可以忽略不闻的药香被他闻到了,冷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变异。
这药香或许别人闻不出,他却能闻出来,这药是他新研制的。这药可是他故意撒在白日发现在那女子消失的林地,为的就是以备查那女子的踪迹。果然那女子果真出现在那块林地,而且也沾上了药香,他现在只需要循着药香便可以找到那女子。
足轻点地身影如掠燕般飞前飞掠而去,飘忽不明有如鬼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青衣男子已经站在之前越歌站过的地方,岳家药铺后面后门门口。
一股浓郁的血味透过半阖的门扉扑鼻而来了,糟了,来晚了。
轻一点地身影飘过近两七尺高的石墙跃入院内。他是习武之人目能夜视,先入眼的是他脚下踩着未干的人血。不觉眉头紧皱,身影再次向前掠去,循着药香近百次的飘忽飞跃他已经将整个岳宅搜查了一遍,最后停在岳老爷子的书房。
整个书房几乎已经被搬空了,让他意外的是竟还有密室。进入密室,扫一眼已然被搬空的密室,闷躁的空间中还徒留着他研制的特殊药香,药香中还夹杂着血味。对,血味,他怎么忘了那药遇到人血后会变味,这变异过的味道他在来的路上也有闻到过。可恶,竟然错过了,那女子来过又离开了,显然是她带走了这里被杀的六具尸体,因为他在这宅子里发现在了六道血迹。
走出书房正想循味追过去,却被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要给拦住了。
“哎哟,东邪果然不愧是东邪,果然都够邪狠,毒起来不比老毒物差。不过黄东邪按我说那女子怎么说也和你当过一ye夫妻,话说一ye夫妻百日恩,你也不至于这般绝情竟然将人家一家灭口了。”
不错,那青衣男子正是江湖人称离经叛道,狂傲不羁的黄东邪黄药师。
黄药师冷眼看着坐在对面高树下的欧阳锋,一身白衣一手拄着茶墨色泛着幽黑光泽的蛇灵杖,另一手上绕着一只有手臂粗大的金色足大蛇。大蛇绕着他的臂膀,蛇尾环在他手臂上,蛇身绕过他后背蛇头枕在他肩头咝咝的吐着信子。身边身后脚下都绕着各形各色毒蛇。
“你杀的?!”
“白天你不是追了老夫一天么。”废话!
“你何时来此?”
“与你不差前到后,怎么莫不是瞧不起我老毒物的轻功,以为我追不上你黄东邪不成。”欧阳锋最是逞强好胜,最容不得别人说他不如别人。
华山论剑他虽未与东邪对上,但却是与胜过东邪的南皇段智兴打成了平手,怎么说他武功也不比邪东差,虽然东邪在轻功上的确胜他,不过那也仅仅是胜一筹,他迟早地赶上东邪的。
欧阳锋打心底里不承认自己比黄药师差。
“那女子呢?”黄药师无情冷眸似剑对上欧阳锋,不过欧阳锋也不弱,铜眼如刀似剑对上,丝毫不显弱势。
老毒物既然料准了他会来,便极有可能将那女子藏了起来了。
“怎么,黄东邪你莫不是看上那女子不成。不过你若看上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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