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起身一看,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情人回来了。
花想容笑了笑:“吓死我了,你。”
“怎么?是不是想我了?”金刚搂过她的身子。
云梦衣想起了段指的事:
“哎,我问你啊,段指的事怎么样了?”
“一言难尽。”金刚摇了摇头说。
“怎么死了这么多人?还是他的女学生。”
金刚哼了一声,也是一脸的无奈:“鬼才知道呢!”
“难道你们怀疑他?”花想容担心着问。
金刚淡淡地说:“不好说。”
“他绝不会是那样子的人。我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他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一清二楚。”
“我们警察局是拿证据来说话的。”
“那你呢?你怀疑他吗?”
“咱们三个都是哈佛的校友,老实说我也不相信,不过没办法,现在还洗不清他的嫌疑。以前我和你说我们警署有个霸王花,你还有没有印象?”
“那个母老虎——花想容?”
“就是她,皇无法教我和霸王花——我们两个尽快破案,现在我们已经对段指进行了二十四小时的严密监控。”
云梦衣撇了一下嘴:“反正,我是不相信。”
“不管他了,管好我们的事好了。”说着金刚将嘴巴凑了过去,两个人迫不急待地在床上‘翻起了跟头’。
......
(省略一千字)
卧室的灯光逐渐变得暗淡,阴深的凉风从门缝间划着玻璃一样呜呜地刮进卧室,能游泳和裸着睡的天气本来应该是特别炎热的天气才对,只是此刻未免却显得有些许的冰冷。屋子里像是藏着一个看不见的人。这个人在哈气,他哈出的气是一团白雾,就像在严寒的冬日里哈出的白气。
“嘭!”
房门突然被重重地关上,正在做好事的金刚和云梦衣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他们吓了一大跳。
是谁这么缺德?金刚急忙穿好裤子推开房门往外面瞧去,看看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房门外是一串通向一楼的螺旋楼梯,楼梯上静悄悄的,挂在墙上的照明灯依然很亮,整个楼廊恍如白昼,没有一个人影。楼道里隐隐传来呼呼的风声,原来是风刮的。
金刚挠了挠头,可能是最近忙乎案子太累了,竟然有点神经质了。他重新回到了卧室,将房门关上。
云梦衣坐在床上,酥胸上遮着白色的毛巾被,她关心地问:
“外面怎么了?”
金刚摊了摊手说:
“没事!”
原来是虚惊一场,云梦衣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