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倾月自己吃的欢,楚念悄悄摆手,宫人们都悄悄的退下了。
“今晚要去?”楚念似乎也来了些性质,切下一块方肉,放进自己的嘴中。
修炼到他这种境界,即便不吃不喝也不会有任何影响了。
也不知今日为何会有这般性质。
“去啊。”白倾月喝了一口肉汤:“太好喝了吧……”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肉了!”白倾月竖起大拇指。
楚念未回应,却也给自己盛了一碗,仔细的品尝,似乎真的回味悠长。
用完晚饭,白倾月坐在一边揉肚子,晚上吃的实在太多了。
“这个易容可以弄掉吗?有点痒。”白倾月坐在凳子上,左右都不得劲。
楚念放下餐具,擦了擦手,起身走到白倾月的眼前,将那老茧子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没多久,整张易容的皮都掉了下来。
白倾月瞬间觉得清爽,跑到内屋的镜子前照了照,脸都捂红了,这是过敏了?
白倾月苦恼。
楚念递给她一个小瓷瓶,没说什么。
白倾月闻了闻,都是药草的味道,轻轻的抠出一点子在脸上揉了揉,清凉之感不输风油精,似乎也不痒了。
“我似乎对你的易容皮过敏。”白倾月无奈:“以后是不是都要这样易容。”
楚念:“不需要,有易容的法器。”
白倾月猛地抬头:“???”合着她自己是白受这些罪了?
楚念走到内阁床边,那似乎有什么暗格,白倾月没去看,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只能听见吧嗒吧嗒的各种清脆的声响。
“需要的时候再带吧。”楚念递给她一只水蓝色通透的发簪,雕的比翼鸟的样子,栩栩如生。
白倾月接过发簪,出手温润,似乎有一圈圈的光晕在里面流淌,真的美极了。
即便是她以一个现代人的审美来看,依旧美极了。
“谢谢,我会好好保护它,以后还你。”白倾月见之便知其贵重无比,小心翼翼的拿着。
没有任何女孩抗拒的了这样亮晶晶又美丽的东西。
“不用了,给你了。”楚念拿过发簪,给白倾月挽发,发簪戴上瞬间,一张玲珑美丽的人脸出现,虽不及原来倾城面貌,但也是过分可爱的。
当初选这个发簪的姑娘,一定是个很可爱的人吧。
只是为什么楚念会有这种东西,而且挽发竟然如此熟练……
也不知道是犯了哪门子神经,白倾月竟然觉得心里有点闷闷的。
八成是晚上吃多了太撑了。
楚念递给她一件深蓝色披风,披风的头上围了一圈白绒毛,都是新的,像是新赶制的。
白倾月穿好披风,跟着楚念出了宫。
这家伙仗着自己是风系,但凡能飞从来不用走的。
夜里的云州少了很多的人气,穿行在山与山之间多了些阴冷和可怕。
没有幽州十里长街,也没有帝都夜不闭户繁华至深夜。
看起来寂静又凄凉。
这里能种植的地方非常的少,梯田风貌。
不耐寒或者不能抗击紫外线的植物很难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