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倾月心猿意马的时候,这家伙上前抱住了她,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垂下头却没有急着吻她,而是在她耳边嗅了嗅道:“夫人说过,回云州有的是时间。”
那轻灵轻挑的声线微微上扬,他的气息无处不在,覆盖了她的全身,她脑子嗡嗡的完全不受控制,心跳也越来越急躁。
正当白倾月觉得自己又要喷鼻血的时候,楚念的吻落了下来。
……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白倾月已经一个指头都懒得动了,直接睡了过去。
由于战争的疲累还有楚念的折腾,第二天她懒床了。
而且楚念也懒床了。
睁开眼的时候,他竟然还没有醒。
这厉害了,今天也不是休沐,这家伙竟然偷懒!
白倾月戳了戳他的脸蛋轻咳一声:“喂,懒蛋,太阳晒屁股了喂”
楚念没睁眼,一把抓住白倾月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那触感相当不错。
“别闹。”楚念似乎真的很累,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将白倾月懒在怀里继续睡。
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楚念才转醒,而白倾月早就瞪着眼看床顶了。
“楚王大人今日也不是休沐,你竟然偷懒,一回来就偷懒,这是不行的。”白倾月严肃的批评了他。
楚念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头:“要不你替我上朝算了,我懒得去。”
“那可不行,这担子非你挑不可。”白倾月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你昨日说云州独有的东西,是什么?”楚念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缓缓起身,半边身子靠在床头,还紧了紧自己的里衣。
白倾月偷瞄了他的胸口一眼道:“昨日你都不给我机会说,今日我还要端端架子呢”
白倾月噘嘴。
楚念将人拉过来:“嘴长在你身上,昨日……还怪我没给你机会说?”
白倾月想到昨日脸就发红轻咳一声:“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不过在告诉你之前,你得跟我走一趟。”白倾月推开他自己开始穿衣服。
……
宫外,白倾月指着还是光秃秃的茶树道:“这种树都是老茶树,看这模样最少的也有几十年,大的都几百年了,这种茶树的树叶可做春茶,也可作普洱,我这边的建议是普洱。”
白倾月继续道:“普洱可以存放很久,而且时间越久越值钱。”
楚念望着这光秃秃的树转过头看着白倾月:“你确定?”
白倾月头点的像小鸡啄米:“相信我!”
楚念无奈扶额:“好吧,来春再说吧。”
白倾月拉住他的手就跑:“去吃抄手,想那一口很久了。”
楚念被他一路带着往明叔的抄手店狂奔,浑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明叔看着白倾月和楚念是牵着手进来的,白胡子笑的都要翘起来了。
白倾月把凳子一抽,一屁股坐下:“明叔,来两碗”
明叔笑着应答:“稍等稍等。”
在外吃了那么多,白倾月还真发现什么都没有云州的抄手好吃。
楚念虽神色平淡,但眼底遮不住的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