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避,柳承志的右爪往下一抓,就掐住了江雨的脖子,跟着缩臂回来,愣是将江雨给箍到了身边:“都别动,不然,我捏碎他的喉咙!”
就在这一当儿,没有附加伤害的木拳攻击,打倒的四个扑倒在地的壮汉,并没受重伤,他们一个个接连跳起。正要围攻报复柳承志,却发现少爷已经被柳承志挟为人质,顿时相顾愕然,尤其听到柳承志的威胁,更是不敢妄动一下。
这少爷的脾气暴躁还不讲理,谁要是惹得他吃苦头,回去准有好果子吃。所以,他们四个顾忌着江雨的安危,就没敢向柳承志发起群攻。
“柳承志,你敢要挟我?你竟然——敢——要挟我!?”江雨一身都不敢动,却敢动嘴巴,脸上扭曲着愤怒的表情。他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人,又何曾这样受制于人?
“少废话,叫他们退后。”柳承志逼迫道。
“退后,退后,你们退后。”江雨一脸秒怂的样子,冲着那四个壮汉挥手示意。
四个壮汉只好远离柳承志,朝着马车方向退了回去。
就在四个壮汉退出一丈远地,江雨突然发难,趁着柳承志的目光扫向马车而走神的一瞬间,他张嘴就咬了柳承志的手臂一口。
柳承志吃痛,条件反射地缩手,逮住机会的江雨猛地弯腰,一下子就挣脱了要挟,朝着马车方向急奔而去。
没想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一口,柳承志反应过来,赶紧追了上去。
江雨一边跑,一边喊:“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柳承志闻言一愣,姐姐?他姐姐不是江秋艳吗?江秋艳来了?
此时,江雨已经跑回马车,那四个壮汉像一扇门一样,“关”了上来,把柳承志挡住。
柳承志紧握拳头,赶紧退后,既防围攻,也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
江雨跑过第一辆马车,朝着第三辆马车跑去,他脚下不停,嘴上也不停,一直在喊:“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叫什么叫,没一点做少爷的样子。江家人的脸面,都给你丢光啦!”
第三辆马车上,突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喝斥江雨道。
柳承志一听,脸色微微一变,认出来了,正是江秋艳的声音。
只见第三辆马车上,车帘撩起,一张瓜子脸,杏眼霎霎,一脸明媚动人的年轻女子,提起一袭淡绿色的裙摆,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江雨跑上前去,如遇救星,拉着江秋艳指着被挡在马车前头的柳承志道:“姐,柳承志那厮打了我,你可得替我找回这个场子。”
“你不是在父亲面前夸下海口,说能摆平这事,叫我别插手吗?”江秋艳挖苦道,“怎么现在反来求我了?姐可不管!”
“姐,这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还有闲工夫来挖苦你这个弟弟?”江雨回敬道,“江家人的脸面,你不捡了吗?”
“你少贫嘴。最没出息的人就是你了,你还给姐说起教来了?”江秋艳用粉藕一般的手掌,使劲拍开了弟弟的手,然后朝着马车前头的柳承志走了过去。
柳承志一看江秋艳走来,脸上的表情有点难看,眼神更是出现了闪躲。
江秋艳走到那四个壮汉身后,吩咐道:“别拦了,我有话要跟柳家大少爷说。”
“遵命!”四个壮汉赶紧让在一旁。
“柳公子,擂台一别,这四日来,可好?”江秋艳走上前来,径自询问道,如同老朋友的口气。
“托江家的福,好得很!”柳承志正眼不敢瞧江秋艳,嘴上却依然硬气。
“柳公子这般见外?我们江、柳、陆、火,可是联手一块的,共同对付凌家的,四大家族的世子,不应该相敬相爱,情同手足吗?”江秋艳一张嘴,就拉近关系道。
“擂台赛事,是你父亲张罗的一出戏,说到参与,也是我父亲的决定,其实与我无关。我只是大人手中用绳子吊着的一个傀儡,台上表演完了,也该做回自己了。”柳承志鼻嗤道,“说到相敬相爱,柳某高攀不起,也无福消受江小姐的敬爱,连未婚夫都敢下毒手,这爱要不起啊!”
江秋艳一双杏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柳承志,心思电转,笑了起来:“明白了,看来柳公子对擂台赛事,完全不认同。为人光明正大,不屑与我们江家、陆家、火家为伍,去图谋凌家天灵山上的灵气……”
“呀,姐你跟他罗嗦什么?打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