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勾唇,气质冷艳大方,她转身,华丽的裙摆随之摇曳,划出完美的弧度。
“梁湾姐,你这条裙子,是秋季最新高定礼服吗?真好看。”
梁湾侧过脸,余光瞥到林曼曼捏着一杯红酒,朝自己走了过来,
那女人的步伐中带着羡慕和嫉妒,气息中弥漫着细微的怨气。
“嗯。”她冷淡应了声,懒得搭理林曼曼。
林曼曼转身,瞟了眼大口吃甜点的婆婆江梅,眼底闪过轻松,她松了口气,继续朝着梁湾走去。
她紧跟着梁湾,目光锁着面前的身影,唯恐对方突然转身。
林曼曼的步伐中透着鬼祟。
她趁梁湾侧脸看向别处,微微倾倒手中的红酒。
她眸光灼灼盯着那深红的液体即将滴落在那条雪白满钻的裙子,嘴角冷笑弥漫开来。
“砰——”
“小姐,注意点,这条裙子价格不菲。”
身着黑色礼服,一刀切发型的女人双手抱着肩膀,居高临下地凝着趴在地上,阴狠狠盯着自己的林曼曼。
“呵,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怎么?你背后使坏,还委屈上了?”
童念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看向云淡风轻的梁湾,笑道:“你明知道她要毁了你的裙子,你怎么不躲?”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躲?”
梁湾扬眉,笑看面前满口质问的女人,她端详童念的外貌,欣赏地眨了眨眼睛。
“你是童念?”
“你认识我?”
童念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明澈似水,鼻子小巧精致,说话间牵动着她嘴角两边的酒窝,俏皮可爱又不失娇俏妩媚。
但凭这张娃娃脸,不会有人相信这个女人已经三十多岁了。
“娱乐圈当年的四小花旦之一,怎么可能不知道。”
梁湾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她低头凝了眼一身焦黄连衣裙的林曼曼,优雅缓慢地低下身子,手钳住女人的下巴。
“曼曼,你要是喜欢这裙子,我送给你,但你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就不乖了。”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嘴角的弧度更深,眼底宛如深潭,黑不见底。
“梁湾姐,你误会我了,我是不小心的。”
“她就是故意的。”
童念白了眼地上狡辩的女人,暗骂一声龌龊。
娱乐圈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女人多了,但明目张胆破泼人红酒的阴险女人还是第一次见。
“你是谁?我和梁湾姐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是路过的英雄,这裙子这么贵,要是真被红酒糟蹋了,你赔得起吗?”
童念从上到下打量林曼曼,随即冷哧,语气不屑。
“你这身衣服是前年的款式吧,你是不是嫉妒梁湾穿好看的裙子,心里不爽?”
“我不爽什么?梁湾姐的礼服肯定是借的,我……我才不会泼红酒,你看错了。”
梁湾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替自己说话的童念,她似乎和这个女人并不认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就是不爽这条裙子被糟蹋,你身上这条裙子,是我设计的。”
“童小姐真有才华。”
梁湾扬唇,眸光意味深长,她怎么不知道这条裙子是童念这位女明星设计的?
这条裙子明明是她小舅舅梁沐光设计的。
“梁湾姐,你的裙子没有脏,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要弄脏你的裙子,这条裙子肯定很贵,我知道你赔不起。”
林曼曼扯了扯嘴角,娇好的脸上浮现出虚伪和假意,言语中不带丝毫真诚。
她锁着面前这条价值百万的晚礼服,眸底冒着羡慕的光。
联想到临走前,肖景云抱着她,交代她要小心,千万别弄坏裙子的画面,林曼曼心底苦涩逐渐蔓延。
为什么让她穿前年的旧款来参加这次名流晚会?
她不能输给梁湾。
梁湾的裙子肯定是借的。
“梁湾还需要借裙子穿吗?你脑袋里想些什么呢?小丫头片子说话真难听。”
童念手指着林曼曼的脸,大声训斥。
梁湾动了动嘴唇,感受着童念的气势,随后也没说什么,任由这个女人充当自己的嘴替。
“怎么了?怎么回事啊?林曼曼,你招惹谁了,抓紧道歉。”
江梅听到动静,往后瞧了一眼,看着自己的儿媳妇狼狈地坐在地上被两个女人围着,顿时脸色阴沉,放下蛋糕,朝着边走了过来。
一边走着,她一边嘴上唠叨个不停,“林曼曼,这是什么场合,你给我丢什么人!”
“妈,我没有,是梁湾姐……”
“梁湾?”
江梅眼皮一跳,眼神又愤怒转为疑惑,最终是埋怨。
“梁湾?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场晚会邀请的人都是渝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梁湾这小丫头来凑什么热闹?
“您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梁湾眼底冰冷,优雅地走到江梅面前,俯视着比自己矮上一头的女人,轻笑,“我很疑惑,这场晚会邀请您了吗?”
以她对婆婆姚娜的了解,肯定不会邀请肖家人,更不可能邀请江梅婆媳。
“我……你管我呢,这场晚会又不是你举办的,你管我能不能来。”
江梅冷哼哼,老脸红着,她好不容易说服肖景云托关系弄到了这场晚会的邀请函。
可不能被主办方发现她和林曼曼是冒充别人进来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您和曼曼是冒充别人进来的,只有你们老老实实,别搞事情。”
梁湾捕捉到江梅的心虚,眼底的不屑更加浓重。
“还愣着干什么?带着你儿媳妇走啊。”
童念不耐烦地插了一嘴,使得心慌的江梅婆媳身体一颤,腿脚发软。
“你自己起来,林曼曼,就知道你上不了台面,好不容易带着你见世面,你又跟别人吵起来了。
某些人和她那个婆婆一样,嚣张跋扈,乡野村妇,还说咱们呢,谁知道她们怎么进来的。”
“说什么呢?臭嘴,信不信我抽你?”
童念皱眉,伸手怼了一把指桑骂槐的老女人的后背,“嘴巴干净点。”
江梅咬着牙,被童念唬住,不敢说话,也不再管地上的林曼曼,愤愤离开。
“梁湾,你的性子还是不行,太懦弱,跟你婆婆多学学,别那么逆来顺受的,对了,景湛呢?景湛没跟你来?”
“童小姐,我跟你很熟吗?”
梁湾瞥了眼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女人,这副说话的姿态,怎么比她的婆婆还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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