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妈宝男,不能嫁。”
“对啊,在那个男人眼里,他的老妈就是他的天,就算他妈让他杀了我,他肯定会照做,真可笑。”
苗苗怅然失笑,当初她就不应该嫁给那个男人。
孝顺,和愚孝是两码事儿。
蛊虫粉是她下给婆婆牛芳的,但她没想置那个老太婆于死地。
她只想让牛芳痛苦,没有心思掺合她和她儿子之间的事情。
僵持了十多秒,苗苗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个男人只是猜测,他没有证据证明蛊虫粉是她下给牛芳的。
没有人知道。
谁都拿她没办法。
如果她和丈夫离婚了,那老太婆的腿很快就会发烂发臭,最后可能会被截肢。
“苗苗,你有两个女儿,她们需要你,没必要耗在这种自私恶心的家庭中,你那个丈夫,不是人,你认为你不离婚,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
梁湾声音冷淡,但句句透着安抚和劝导。
梁湾思维敏锐,善于洞察人心,她知道蛊虫粉是苗苗搞的。
她侧头,在苗苗耳边低语,“不要把事情搞大了,解药呢。”
“梁小姐,少管闲事。”
“苗苗,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你能确保卖给你蛊虫粉的人一辈子不出现,随你便。”
梁湾眼底闪过暗芒,语气中满是冷漠和不耐烦。
她不想多管闲事,只是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被牛芳和她儿子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毁了。
女人最能体谅理解女人。
苗苗深思片刻,塞给梁湾一包药粉,“温水,让那个老女人喝下去。”
“嗯。”
梁湾神情严肃,走进厨房,拿着一个茶盏,将药粉倒进去,灌入温水,重新走回院子。
“不是蛊虫粉,可能就是免疫力低下,老年人,正常,喝点虫草水。”
梁湾将茶递给牛芳,面无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牛芳本想拒绝,但对上梁湾的眼睛,浑身发软,身体比脑子先做出反应,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虫草水“效果立竿见影,不出几分钟,牛芳的小腿不痒了,那红疮也不那么触目惊心了。
“还有吗?还有吗?我还要喝!”
牛芳抓住梁湾的手,趾高气昂,理直气壮地讨要。
“松开。”
梁湾眸光犀利,声音无温,微微用力,甩开牛芳的手,“过两天就能好。”
“但是我还想喝!你再给我拿一杯虫草水,我不信你说的话,如果过两天我的腿没有好,怎么办?”
牛芳的无理取闹,引得众人反感。
尤其是梁湾,她转头,正巧看到苗苗冷笑,秒懂那笑容中的含义。
牛芳这样的人,恶心到极点。
梁湾面对牛芳,嘴角逐渐浮出笑容,那笑容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好,就去死吧。”
牛芳被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话。
“给他们请出去。”
景湛气场大开,不耐烦地对安保人员吩咐。
安保人员们齐心协力,将牛芳和她的儿子赶了出去。
“苗苗,我送你回家。”
顾黎别捏地走近正在失神的苗苗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
苗苗转身,淡然一笑,“我自己回去,顾黎,谢谢你,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话罢,苗苗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子消失在眼前,顾黎这才反应过来,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苗苗离开她是因为她刚刚表现出的排斥和害怕吗?
还是对她的不信任失望了?
“湛哥,我好难受!苗苗和我决裂了!”
顾黎无法控制崩溃的情绪,朝景湛跑了过去,伸出双手去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