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林曼曼,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好了,不要说了,我要睡觉了。”
“妈,您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地方?腿不疼吗?我看您穿着裙子,怕您受凉。”
林曼曼白着脸,察觉到江梅的愠怒,她声音发抖,紧忙解释。
江梅感觉有猫腻,但又看不出任何端倪,懒得搭理儿媳妇,转身离开。
“这些天,你离我远点,我是梁湾的临时婆婆,咱两没有关系。”
“好,我知道了。”
林曼曼拧眉,门牙紧咬下唇,她恶毒地扫了一眼面前紧闭的卧室门,嘴角逐渐勾起。
如果江梅没有事,那出事的人就是姚娜了。
“咚咚咚——”
她脸上瞬间布满忧愁,急促地敲响姚娜的房门。
门开了。
林曼曼一惊,后退一步,看着梁湾那张挂着玩味的脸,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梁湾姐,你怎么会在姚老师的房间,不说好了互换婆媳吗?姚老师不舒服吗?我来照顾她吧。”
“不需要,回你房间呆着。”
梁湾嘴角虽然挂着笑容,但着笑容带着诡秘和危险,让人胆战心惊。
林曼曼站在门口,眺眼往房间里望去,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状态十分不好。
尤其那双腿,上面布满了红疮。
“姚老师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林曼曼故作惊讶,眼神恍惚,眼底藏着兴奋和惊讶,蛊毒粉这么见效?
随即,她神情有些失落。
那杯水明明是她给江梅那个又蠢又老的女人准备的。
谁曾想被姚娜喝了。
如果床上痛苦呻吟的女人换做是江梅,该有多好。
不过是姚娜也无妨,谁让这个泼辣女人对梁湾那么好!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跟你没关系,回房间休息吧。”
梁湾将林曼曼的神态变化看在眼底,她攥起放在背后的拳头,忍着暴怒,准备关门。
她的动作带着火气。
“啊——”
林曼曼的手卡在门缝,发出凄惨的叫声。
梁湾转身,紧忙推开门,蹙眉,凝着女人那两根手指,语气冷淡。
“明知道我要关门,还扒着门?林曼曼,你对自己这么狠,对别人是不是会更狠?”
“梁湾姐,你什么意思?”
林曼曼咬紧牙关,她深呼吸,抬头,与梁湾对视。
即使她心里再慌乱,也没有表现出来半分。
“我就是想进去看看姚老师。”
“我婆婆身体不舒服,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下楼找管家给你处理一下手指。”
梁湾晦暗的脸色令神经紧张的林曼曼有些捉摸不透。
总有一种感觉,梁湾已经知道了蛊虫粉是她搞的鬼。
但没有证据,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梁湾姐,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姚老师吧,毕竟她是我的临时婆婆。
我们关系不错,她身体不舒服,我很担心。”
林曼曼不依不饶。
梁湾盯着林曼曼假惺惺的脸,倏尔冷笑出声,她双手抱着肩膀,轻轻一靠着门。
她的神色轻松,嘲弄,但气息却冰冷狰狞。
她睨了眼林曼曼那两根发紫的手指,眸中闪过暗芒,“曼曼,你看过悬疑类的小说吗?”
“什么意思?”
林曼曼不理解,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痛蔓延全身,痛得她额角付出冷汗。
她焦急,她就去看看她的战利品。
谁知梁湾这么多废话!
“凶手杀了人,都会站在被害者身边,亲眼看着被害者咽气,寻求快感。”
梁湾阴冷的声音就像一把尖刀,掀开了林曼曼的外表,暴露出那颗肮脏的心。
“林曼曼,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但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你。”
“呵呵,梁湾姐,你对我有偏见,什么帽子都往我身上扣,你凭什么认为姚老师中蛊毒是我搞的?”
林曼曼皮笑肉不笑,心中警钟大作,强装镇定,唯恐露出半点端倪。
“哦?”
梁湾一步一步逼近林曼曼,手掌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捏。
林曼曼尝到了骨裂的滋味。
只听耳边阴风四起,无温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林曼曼,我从来没有说我婆婆中了蛊毒,你怎么知道的?”
梁湾手逐渐下移,禁锢住女人的手腕,反手一扯,脱臼了,再次反手一掰,恢复原样。
“疼吗?”
“梁湾,你故意伤害我,这是犯法的。”
“我哪里伤害你了?你哪里受伤了?嗯?”
梁湾捏了捏林曼曼的手腕,指甲嵌入肉里,弄出一道血痕。
“于我,你还是嫩了些。”
她嫌恶地甩开破了皮的手腕,眸中闪着冷光。
林曼曼强装镇定,捂着手腕处的伤痕,咬牙切齿。
“姚老师腿上的红疮很像中了蛊毒,我猜测,我就是猜测!”
“哦,是这样啊,我的手指甲刚刚沾了些我婆婆伤口处的血,蛊毒可以从血液中传染,你的伤口……”
梁湾欲言又止,惋惜地摇了摇头,“你的手很漂亮,可惜了。”
“什么?梁湾!你好恶毒!”
林曼曼瞪着梁湾,攥起拳头,手腕处的疼痛刺激她惶恐的心,她紧忙转身回房间。
“曼曼,你去哪里?”
梁湾嘴角泛着冷意,看女人如此急促的样子,怕是回去拿解药了。
“砰——”
“梁湾,你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你不会敲门吗!”
林曼曼回到房间,着急拿解毒粉,忘记锁门。
她握着一杯水,错愕地盯着门口阴冷地盯着自己,步步紧逼的梁湾。
“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梁湾?”
“林曼曼,我应该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梁湾扫了眼那杯水,“这是解毒水?”
“什么解毒水,你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曼曼,这里是我家,你的房间?脸皮呢?”
梁湾伸手,去抢女人手里的水。
“给我。”
“凭什么给你!这只是普通的水。”
擦了擦手,声音冷幽幽:“这杯水好喝吗?”
“好不好喝,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林曼曼,你下蛊毒,犯法。”
林曼曼瞳孔颤抖了下,无所谓地哼笑,“梁湾姐,咱们国家(架空文)还没有一条例法规定下蛊毒是犯法的行为,封建迷信罢了。”
“咳咳!”
话还没说完,林曼曼咬唇,挠了挠脸,脖子,大腿,浑身上前去奇痒无比。
“梁湾!为什么我身上这么痒!”
梁湾笑了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林曼曼:“不!你!你给我下蛊毒了?”
梁湾:“没有。”
蛊毒也是毒,下毒就是违法的。
梁湾觑了眼倒扣在桌子上的杯子,眼底闪过玩味,“用花生熬的水。”
“花生水?”
林曼曼用力抓着脸,痒,难耐。
她对花生过敏,所有人都知道!
今天吃饭的时候,她亲口告诉大家她对坚果花生过敏。
梁湾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用花生水迫害她!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刚才让你把这杯水给我,你偏偏要喝下去,怪我?”
梁湾伸手,抓住林曼曼的手腕,目光如炬。
“我的手指甲上并没有蛊毒,你也知道中了蛊毒生不如死?你怎么敢搞我婆婆!”
“谁想陷害你婆婆!是她倒霉!那杯水是我给江梅准备的!”
林曼曼的脸已经被自己抓破,脖子上,胳膊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疹子。
她推开梁湾,紫红的手指指着梁湾,丧心病狂冷笑。
“你婆婆也不是好东西,对我那种态度!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瞧不起我!还有你,梁湾,你最假惺惺!”
“对,我假惺惺,我就是瞧不起你,你都沦为大佬们的玩物了,靠卖身赚钱,你让我怎么瞧得起你?连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吧。”
梁湾冲门外招了招手,“我婆婆喝下去了吗?”
“梁湾姐,你放心,娜娜伯母的红疮好了很多。”
“谢谢你,顾黎。”
梁湾对笑眯眯的女孩浅笑,眸光含着谢意。
“没事儿没事儿。”
顾黎笑意更浓,紧忙摆手,“以后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话说完,顾黎捂着嘴巴,紧忙跑出房间,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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