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随行御医也担心,他就是上次诊断晏知没气儿的那个,自那之后他就成了东宫御用御医。
虽然打赏比较多,可是他真的宁愿做个普普通通的御医啊。
御医张行低眉说:“殿下稍等,微臣再问问。”
逢京微微拧眉,虽然不悦却还是应了下来。
“请问太子妃娘娘是否感觉心头恶心?头晕目眩?食欲不振?”张行问道。
晏知颔首,自己也知道就是晕船。
见晏知点头,张行明白过来是什么情况,他和逢京简单说了一下,逢京一听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早知如此,孤叫人不走水路就是。”逢京让晏知靠在自己身上,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的揉着晏知的头。
好在晏知晕船还没到恐怖的地步,现在只是脸色难看,心头不舒服而已。
“不碍事,反正也坐不了几天。”晏知压下心头难受对逢京说。
别看她小脸惨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可逢京就是能感受到她的自尊骄傲,即便是在他面前都不会轻易暂时她柔弱的一面。
逢京不想告诉晏知他们这一坐,至少是五天时间,而中途也没办法改道,只能硬生生挨下五天。
晏知难受不说,逢京还跟着瘦了一圈。
五天后,一行人总算是上了岸。
夫妻二人脸色都不好看,这倒是叫来接他们的使臣瞧了个正着。
使臣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传言果真不假,这文鲁国的太子和太子妃都是个病秧子。
晏知也没想到这误打误撞还能让贤朝的人降低警惕。
逢京看见这些使臣脸上微妙的变化大概就明白了,他也赶紧弯下身子。
“绥太子和太子妃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
晏知有些意外,这贤朝的官话竟然和文鲁国的有些相似,和她的母语也甚为相似,听着就有种亲切感。
逢京被林昭扶着,晏知半靠在玲玉的身上,怎么看都是一对病秧子夫妇。
“还好,各位也都听说过孤身子弱,这行了水路就越发的不好了,可惜的是连累了爱妃。”逢京清冷的嗓音有些愧疚的对晏知说。
晏知也是大度又温婉的笑了一下,她说:“没关系的殿下,能跟着殿下就是妾身的福分。”
林昭:“……”
玲玉:“……”
沈倾:“……”
整就大无语。
“咳咳咳,那绥太子还是赶紧随我等进京吧,赶紧让太医看看才是重中之重。”那使臣忙是这样对逢京说。
“好,多谢使臣。”逢京对他点点头,因为他和晏知都表现的跟病入膏肓似的,所以被特许乘坐马车进京。
贤朝的京都被称为上京,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贤朝和文鲁国其实是一个国家,而南马国却是一个附属小国,所以才会有这两个国家官话相似,地名相似的情况。
进了街道,晏知是光明正大的掀开帘子去看外面,这样坦坦荡荡的样子反而不像是有什么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