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昌市,哆唻酒吧地下密室。
围在椭圆会议桌前的十来个男人交头接耳,交流着彼此的看法,搞得整个房间里都闹哄哄的。
这些人眉眼里满满的都是焦虑,看得出来他们此时的心情颇为烦躁不安。
不多会儿,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随着男人的到来,整个房间里也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西装男。
西装男坐到了居中的椅子上,轻咳了两声,说道:“由于我们的工厂被端掉了,所以最近的出货量锐减,给大家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我在此向诸位道声歉,希望大家能再多给我们东川派一点时间。”
听着西装男的话,其他人或是闭目养神,假装不在意,或是脸上堆着不满,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整个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质疑郑泰州的提议。
郑泰州环视一圈,看没有人出头反对,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起身摸着头皮,走到了郑泰州的身旁:“郑秘书,大家聚一次也不容易,你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把我们打发了,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有了人出头,另外几个人也先后喊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确实,如今毒搜队的搜查、缉捕越来越严格,如果东川派没有精力继续提供货源,那么我们也得早点另谋出路,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啊,郑秘书,你们东川派到底有没有能力再组织起工厂,给大家一个准话和时间,行不行?”
“你们东川派过了这么多年和平的日子,真的还有心气重新经营起糖果工厂吗?”
“就是,去年二把手都被人处决了,你们也不做处理……”男人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郑泰州瞪得止住了话头,他捂着嘴,低下了头,不敢与郑泰州对视。
郑泰州冰冷的目光扫过几个说话的男人,语气冷淡地说道:“我奉劝诸位,仁昌市只能有一个东川派,也只能有东川派一个,诸位在做任何事之前,最好想一想能不能承受得起东川派的打击。”
说罢,郑泰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离开哆唻酒吧后,郑泰州驱车一路加速,赶往了黎贝尔酒店和赌场大厦。
刚刚听人提到了尹东训,他的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甚至差点忍不住就要动手教训那人一番,好在最终还是理智压制住了愤怒。
本来由于糖果工厂被警方捣毁,他们的出货量骤减,这些分销的下线团伙就已经对东川派充满了不信任,要是他再动手教训人,恐怕今后也不会再有人替东川派散糖果了。
那么一来,他很有可能会把今天这场碰面会闹成决裂会,毁了东川派十多年的心血。
“都怨东训哥,他为什么非要向警方传送我们的情报呢!”
乘坐电梯上行中,郑泰州又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当尹东训私自行动后,就是他向崔武镇禀报了尹东训的异常举动,间接促使了崔武镇下定决心,处决尹东训。
而好像也就是从那之后没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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