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提一下。
不然的话,显得她心虚。
薄砚要是猜出来她知道他的秘密,她觉得她可能会有危险。
薄砚手下的动作,凝滞了片刻,眸色变得越发深沉了起来。
“他太烦人了,我才不会对他客气,客气要对值得尊重的人。”陆召观察着他的反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啥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她回答了。
薄砚却不说话了。
气氛就尴尬了。
陆召:……
她!就!不!该!跟!他!说!话!
车厢里。
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直到薄砚将她的伤口包扎好。
陆召才道:“谢谢。”
“下次小心点。”薄砚终于又说了一句话。
“知道了。”陆召心道,让惜字如金的万年冰山,说一句话,真是太不容易了。
车子。
朝着安平街的方向过去。
等到薄家的时候。
陆召已经睡着了。
薄砚看过去。
她身上盖着的薄毯,滑落到了胸前,压着黑色的衬衫,恰好能看到她玲珑的曲线。
衬衫的扣子,她只扣到了倒数第二粒,微微敞开的领口,精致的锁骨,美好的天鹅颈,黑白颜色的对比,视觉冲击力极强。
他眼神有瞬间的炽热,蓦地就想到了上次。
他把她从医院,抱着回了家。
那柔软的触感,香甜的味道。
可下一刻,那一抹旖旎跟悸动,又快速的褪去。
呵!
她是来找司烬的。
又不是来找他的!
“陆召。”他开口喊她。
陆召睡的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感觉到一股子冷气儿迎面扑来的时候,蓦地清醒了:“到家了?”
薄砚道:“下车。”
陆召看着他:“薄砚,我这样下去,让爷爷看到不太礼貌吧!”
完了。
她本来还想着,走路上看到服装店,下去买身衣服来着。
谁知道睡着了。
一路睡到了家!
“陆召,你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薄砚提醒。
“对哦,我们是夫妻。”陆召点了点头。
薄砚眼底的冷色,散了几分。
她又接着道:“差点忘了,签了协议陪你演戏的。”
薄砚:……
毫不犹豫的开车门。
下车。
陆召喊他:“你等下我!”
薄砚已经走了。
陆召看着他的背影:……
生气了?
这种闷葫芦最讨厌了,就冷着一张脸,也没什么表情变化,你都不知道他是开心,是难过,还是生气!
陈北把一件西装外套给她:“陆小姐。”
陆召接过外套披在身上,一股冷冽的松香味扑鼻而来,是薄砚身上的味道,是他的西装。
她再看过去,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男人,此刻停了下来,在回头看她。
她赶紧追了上去。
两人一起进家门的时候。
薄老开心的合不拢嘴,陪着他们俩吃了宵夜,就赶紧催着他们回房休息。
他们是夫妻,就一间房。
陆召本来是要睡地上打地铺。
薄砚先打了地铺。
她就睡床上了。
不过刚刚熄了灯。
她就听到,门口有蹑手蹑脚的脚步声响起,在门口的地方,停下了。
她看向薄砚,压低了声音:“谁啊!”
薄砚道:“爷爷。”
“爷爷他要做什么?”陆召下了床,距离更近些,也好说话。
“咱们是夫妻,他要听咱们有没有做该做的事。”薄砚蓦地睁开了一双深邃如寒潭般的眸。
“那我现在该做什么?”陆召觉得,自己拿了钱,签了约,就要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分。
“叫。”
薄砚声线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