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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我听见远方下课钟声响起
可是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认真呼唤我姓名
爱上你的时候还不懂感情
离别了才觉得刻骨铭心
为什么没有发现遇见了你
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
车载音乐缓缓流出,象有感应似的,车窗外竟也下起雨来。
而四月的雨,有种软绵的、细密的缠绵感觉,就象现在的她与唐宁
*
傅陵家里。
傅陵将安安抱回家后,便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刚才还一直用手抓着领口的安安,这时候胸前露了一大片也不自知。
“确实不大。”傅陵笑着说道。
“谢谢傅总。”安安用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一边谢着傅陵、一边踢掉了原本只剩一只的高跟鞋,迷糊的往里走去。
傅陵跟在她的身边,奇怪的看着她。
而她站在两个房间的中间,也犯难的停了下来,半晌之后,抓着头说道:“我真是喝醉了,不知道哪个房间是我的。”
“你--”
“我点兵点将吧。”安安说着,还真的伸手在两个房间之间指点起来,最后就这么打着赤脚走进了傅陵的房间。还径自拉开他的衣柜,皱着眉头找了半天,然后扯下来一件他的衬衣抓在手里,然后……
傅陵觉得自己没办法再继续看下去了,当即跨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再不阻止她,她能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脱光。
虽然目测她的身材确实不怎么好,但好歹他是个“男人
“恩,傅总还没走啊?”安安睁大眼睛看着他,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才指着门口说道:“门在那边,我头疼得很,不能送你下去了。”
“这是你的家?”傅陵问她。
“是啊,不是和你说了怡景院吗?”安安有些不耐的看着他。
“这是你的房间?”傅陵再问。
“应该是,有我的衣服呢。”安安举起手里的、他的衬衣给他看。
傅陵觉得大约真有一种人醉了酒会是她这样,所以也只能认命了:“好,那你休息。”
说着便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谢谢傅总,麻烦傅总出去后帮我把门锁上。”安安自以为清醒的说道,在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将身上的礼服扯了下来,直接套上了傅陵的衬衣。
只是那礼服的拉链因为她的力度而卡在了中间--所以裙子只脱了一半便再脱不动了
安安烦燥的用力扯着,最后站起来想找剪刀,却被自己给绊倒了。
“真是天要亡我,不是说是最好的礼服吗?怎么会脱不下来”安安就这么躺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一会儿之后,便穿着衬衣和裙子,去见周公了。
睡着的时候,她的手还扯在腰间的裙子上……
*
傅陵在客房冲了澡后,想起自己的睡衣还在卧室里,当即系了裕袍过去,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安安打开,想着应该睡着了,这才推门而入。
只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好象还有一点点想宠爱的感觉
诺大的床上空无一人、安安大小姐正一只手扯着裙子、一只手抱着沙发脚,半蜷着身体睡在地上;最搞笑的是她身上的裙子只褪到了腰间。
“真是,怎么有这么不讲究的女人。”傅陵不禁直摇头--他认识的夏千语,不管醉得多历害,都保持着一分清醒,从不让自己失态的模样让别人看见,包括他。
他认识的林桐,任何时候都不许自己处于失控的状态,随时随地都保持着优雅与风度--就算在床上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傅陵只觉得身体一紧。当即转身在柜子里拿了睡衣便往外走去。
“头疼,喝水。”安安轻哼着,双手抱着沙发腿,头在沙发上蹭着,一副难受的模样。
傅陵回头看了她一眼,快速套上内裤后,将睡衣扔在旁边,仍将裕袍重新系上,走过去将安安从地上抱了起来,看着她红通通的脸,轻声说道:“睡床上吧,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头疼,腰也疼”安安扯着裙子的手,用力的往下拉着,眉头却皱得紧紧的。
“这样当然脱不下来了。”傅陵不禁摇头,将她放回到床上后,拉开她的手,却发现拉链将她的皮肤卡出一片血痕来。
“真是笨得要死,脱个衣服也能受伤。”傅陵的眉头这下皱得比安安还紧,将裙子拉平后,这才发现拉链已被安安拉得脱了轨,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拉下来了。
“我的天,怎么让我遇到你这种女人。”傅陵伸手揉了揉额头,只得起身去拿了剪刀过来,依着拉链的轨迹将礼服剪开。
“别乱动,剪到你的肉了。”傅陵见她的爪子又挥过来,当即用力的给拍了回去。
“哎哟,疼呢。”安安轻呼出声,委屈的哼哼了两声,便乖巧的不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