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赌。在我面前发的誓,最好不要食言啊。”
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一辆搬家的卡车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门口稳稳停下。车厢被人打开,工藤新一匆匆跳下来:“兰——你没事……啊。”
两个头顶黏着人的少年少女麻着脸互相对视,两秒后不约而同错开视线,都觉得对方头顶办公桌垂挂着四肢的模样有点伤眼。
泉清次则有些哀莫大于心死地询问妻子:“……你,是怎么被这东西粘住的?”
泉铃显然也在和工藤新一的接触中意识到了任务的不对,此时幽幽道:“这小子,不知道接受的什么训练。夜叉白雪刚撞进窗户,他就条件反射式地蹲下抱头。异能力的攻击落在他面前几寸处不得寸进,夜叉白雪也没了踪影。”
工藤新一开始发出“我的训练拍档是贤治诶”“拜托,能活下来已经很伟大了”“不信你去被撞一回试试”之类的辩解。
泉铃:“……没有说你的行为有问题的意思。事实上,你能赶在夜叉白雪的攻击袭来前就做好防御,已经很了不起,特务科也不是所有科员都能做到的。是武侦社的那位宫泽贤治做你的训练拍档的话,就能理解了。”
她在不涉及任务时,平素的性格总是温柔的。浅浅几句安抚完工藤新一后,又转过头:“……总之,他和那位优作先生演了一场戏,让我误以为他的异能效果是‘一米范围内,不会受到任何异能力的伤害’,所以真身上阵……”
结果不言而喻。
……泉铃开始觉得工作时穿和服有点累赘了。
他们交换情报的功夫,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也先后从车厢中下来。跟毛利夫妇简单交代了一下情报后,工藤优作礼貌地经过毛利兰的许可,接过电话:“雪名先生,许久不曾联系。”
“优作先生。”雪名阵的心思完全没在工藤优作身上,主要是感觉眼下的侦探屋人手够用了,而且工藤优作什么都不缺,似乎没什么可以撬的机会。
相比之下,他有些垂涎……咳,期待地问:“刚刚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特务科?兰小姐和新一先生遇到特务科的科员了吗?”
泉清次立即扬声道:“雪名队长。我和铃接到来自上级的暗杀名单,其中囊括有毛利小姐、工藤先生,一定是——”
有人从中作梗,他这话还没说完,就听雪名阵虽然创人,但总是沉稳的语调里透出了几分喜不胜喜:“暗杀?特务科竟然派出科员暗杀别动队的队员?”
泉清次:“……那个,是有人从中作——”
雪名阵:“太过分了。兰,新一,劳烦你们将刺客押送至警视厅,交给绫辻先生审问。”
“?!”泉清次,“雪名队长,我说这里面一定有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