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啊?”
卢凤艳听到丈夫发傻的话,又无奈的翻个白眼道:“我都快要被你气死了,那好,我问你,你八岁的时候懂得什么?”
申成省不是傻子,妻子把话都说道这份上了,他能不知道其中的关键么?他诧异道:“你是说儿子变得成熟了,不像是八岁的孩子,而是像个十八岁的孩子。”
“对,我感觉儿子就像十八岁。你仔细想想他平时做的事,他小妹欺负他,他一笑了之,但外面有别的小孩骂他一句关于我的话,他能拿一把菜刀把两个比他大四五岁的孩子追的满村跑,最后要不是我去了,他非把人家打坏不可,还有,你看到他平时可跟那些同龄的孩子在一起玩耍了,没有吧!每回我领他出去溜达,看到xx家的孩子在那堆泥人,儿子眼神中露出不屑的神态,当时我以为看错了,现在想想,那根本就没有错。就是在平时跟他妹妹出去玩时,我都感觉他那是宠爱自己的妹妹而已”
卢凤艳越说越多,申成省越听越感觉到惊讶,这些事他当然不知道了,常年在外,他能知道儿子几件事?
最后申成省眉头紧皱的道:“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卢凤艳两眼一翻,又给了丈夫一个白眼,无奈的道:“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啊!不过我感觉到儿子也是在这大半年才变得这样的,原先他虽然也是有点成熟,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的。”
“唉!我们要不要把儿子叫道面前问一问,这样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嘿嘿!你觉得儿子会跟你说真话吗!知道那道符咒哪来的吗?”卢凤艳对丈夫冷笑道。
申成省不由得一愣,问道:“哪来的?不是一个要饭,错,一个得道高人给咱们儿子的吗!”
“哼!你想的倒是简单,昨逃邬子说他下午去村头玩,然后碰到了一个要饭的,之后便给了他一个符咒,可是我昨天晚上问来咱家看电视的二狗,二狗昨天下午就在村头放牛,可是他却没有看到儿子的身影,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卢凤艳越说越来劲。
申成省若有所思的道:“难道说并没有什么要饭花子给儿子送符咒,可是那符咒哪来的?”
卢凤艳呵呵笑道:“不是难道,是根本就没有那要饭花子,那都是儿子编出来的,至于那道符咒的来历,我心中也正在疑问这事呢?”
“唉!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儿子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儿子,这是改不了的,再说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们就不要在猜测儿子了。”
“唉!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呢?我只是担心儿子做出什么坏事?你想想?儿子先后在我们面前撒了多少慌?我们都没有看出来吧!这小子现在已经到了撒谎不脸红的境界,这得需要多久才能练到的啊!你就说你行嘛?”卢凤艳又是气愤又是担心的向丈夫问道。
申成省听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苦笑,确实,自己现在要是撒个慌,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儿子却能脸不红心不跳,真是值得他学习啊!呃!错了错了,应该是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