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坐在大班椅里,单手搁在扶手上:“怎么了?”
她走到他面前,略弯腰跟他平视,脸色认真:“韩墨,这么久以来,我以为你一直很尊重我。”
韩墨换成两肘搁在扶手上,也贴近她,薄唇快要贴上她的:“我有过不尊重你吗?”尾音带着一个小勾子,仿佛要把她的魂儿勾走。
他用那种晚上洗完澡才会有的充满暗示的眼神看着她。
她抖了抖睫毛,这几天过得就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快失去自我判断的能力,他总是什么都替她想好做好,一旦她有一丝表达反抗的意图,他就用美色.迷惑她,可是问题依旧在,并没有解决啊重生之长夜星光(娱乐圈)。
她想继续说几句,可是看着面前似乎正在发情的某人,她默默瞅了他一眼,水润的唇抿了抿,不发一言。
宽敞的会议室里,就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不知是谁的呼吸先乱了,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然后一把扯过她,坐到他怀里。
“知道动物的发情时间可以分几类吗?”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声音黯哑。
“不知道。”
“两类。一类是季节性发情。这种动物一年中只有一个季节发情。第二类是全年发情,随时随地都可能,并没有明显的季节界限。”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你猜猜,人是属于哪一类?”
“……”这种明显调戏的问题,她完全不想回答好吗!
可是韩老师仿佛非要让她知道答案:“人类就是第二种,随时随地,就像我对你这样……”
秦子珊仰着头,眼看着俊脸离得越来越近,她用手指抵住他,水润的唇突然开启:“是你让安倩离开我的。”
韩墨的身体明显僵了僵:“谁告诉你的?”
“告诉我,是你叫她这么做的吗?”
沉默片刻。他放开她,站起来:“我一直跟我的员工说,谁犯了错,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可她不是你的员工。”
“所以我只是告诫她,这是她自己做的决定。”
你这么告诉她,不是等于变相让她辞职了吗?秦子珊捏着双手,她知道韩墨是为了她好,想让安倩长个记性,可是这些不应该由她来说吗?
韩墨看出了她的意思:“有些话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说,所以我帮你说了。”他虽然心疼她,但是这种原则性问题是必须要立规矩的,他受不了第二次这样的心惊肉跳。
她垂着头,语气很低:“所有人都觉得我过得很容易,因为有师姐作靠山,投资商和导演会源源不断找来。”她抬头苦笑了一下,看到韩墨脸上没有半点笑容,“然而事实是,我经常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进组了,对方却告诉我不用去了临时换演员了。这种情况数不胜数,如果是别的经纪人,也许会让艺人用极端的办法来争取机会,可是安倩从来没有。”
韩墨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根烟,在指间转了转,却没点燃。
他看着她,却仿佛透过她看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拎着行李箱,在听说剧组不需要她的时候,眼底透出的失落和黯然。但是她依然要对经纪人笑着,说些心灵鸡汤。
“我还没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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