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可有人怀疑你?”
”绝对没有!“王嬷嬷指天画地的发誓,她明白眼前这些人要弄死她就想碾死只蚂蚁,只有完全的顺从配合才有活命的机会。
舍王微微一笑,对旁边的胡师爷使个眼色,胡师爷会意的点点头,端起放在桌上的茶盏,递给王嬷嬷,说道:“辛苦了,事成之后王爷赏你纹银千两,只管去外地置田产,以后不要再回来。”
“是,是!”王嬷嬷去来匆匆确实有些口渴,这茶盏本就是自家之物,她没有多想便一口喝下去。
舍王淡淡的看了王嬷嬷一眼,起身离去,胡师爷又叮嘱吓唬几句,匆匆跟上。
王嬷嬷看他们走了,悬着的心放下,她可不相信舍王会赏给自己纹银千两,摊上这种泼天大祸,立时逃走都来不及,于是匆匆取出藏在炕洞里的银子,随便取了几件换洗衣裳,包了个包袱就想离开。
突然,胸口一阵剧痛差点让王嬷嬷摔倒在地,而且越来越痛,仿佛有只怪手在捏自己的心,她惊恐之下目光落在茶盏上,挣扎着过去一看,差点没昏过去,茶盏底部存留着淡淡红色。
鹤顶红!
这些混蛋要杀人灭口!
王嬷嬷觉得喘气越来越困难,心口仿佛被压上千斤大石,几乎无法跳动,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剩余的茶水渗入土中再也不见。
噗通!王嬷嬷肥胖的身躯摔倒在地,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大门被人推开一条缝隙,胡师爷狡黠的眼睛从门缝向里窥视,确定王嬷嬷再也没动静后,推门进去,捡起王嬷嬷手里的包袱,看看里面银子,嘴角翘起来,收走王嬷嬷的银子,从怀里摸出另外的银锭塞入包袱,转身急匆匆离去。
舍王早已离开春柳胡同,以他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此处,等了一阵,胡师爷小跑着过来施礼低声道:“王爷,事情都办好了。”
“有没有被旁人看到?”
“绝对没有!”
“唔,回府!”
一行人匆匆离去,空荡荡的大屋里,王嬷嬷死不瞑目的双眼瞪着屋顶,今日她给凌飞月的紫河车里下了鹤顶红,想不到自己反而被第一个毒死。
禹王府。
满儿不解的问凌飞月:“你要狗干嘛?”
”你刚刚说把大夥儿吃坏肚子,我也有点担心。“凌飞月想起王嬷嬷的最后的眼神,总感觉惴惴不安:”所以还是找条狗来试试。“
”不行,府里的狗是看家护院的,万一吃出毛病我要挨板子的。“满儿拒绝帮凌飞月牵狗。
凌飞月没辙了,她虽然不怕狗,但那几条看家狗个子太大,态度也很不友好,她可没胆子过去招惹,而满儿负责喂它们,这些家伙见到满儿就会收起狗牙,摇尾巴讨好。
正在发愁的时候,一只硕鼠沿着墙角快速跑过去,凌飞月眼前一亮:有了,用老鼠试药!
但。。。又有个问题,女孩子哪有不怕老鼠的?凌飞月胆子大一点,也不代表她敢动老鼠这么丑怪的东西!
思来想去凌飞月决定去找护院吴师傅帮忙,相比起油头滑脑的谢师傅,吴师傅更好说话。
“抓老鼠?”吴师傅挠挠头,上次他被凌飞月踢了一脚,心里着实不服气,看她找上门不由着恼:“小月儿,你功夫了得,自己打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