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大白的出场很拉风,吸引了不少国人的目光。但当他们看到吕荼的模样后,便全都吓的一哄而散,现在的吕荼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萝卜头了,而是羊角头,两支辫子朝天的刺着,很具角斗老寒羊的味道。
汪汪!大白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狂奔了过去。吕荼大吃一惊,使劲的往后拉绳子,可是大白的力气太大,一下挣开了吕荼的手。
吕荼见状急了,撒腿就追,这大白要是给他惹出点事来,自己就倒霉了,要知道公孙侨那个混蛋前几日可是把不少的勋贵子弟给抓了,关入牢中,有的还甚至打了板子。原因很简单就是这帮人违反了新颁布的刑法。吕荼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可惜晚了,大白哇的一声咬死了一只兔子,一只从别人府苑里偷偷跑出来的兔子。它正讨好的往吕荼这边走来,像个得胜的将军般,下巴抬的老高。
一肥童也是头上扎着刺天的羊角辫,从家门前的柳树上爬了下来,见到自己心爱的兔子被一只大白狗给咬死,顿时嚎了起来“牡丹,牡丹!是谁,是谁?是谁家的狗把本君子的爱兔咬死了,我要让他偿命,偿命!”
肥童咆哮着,不一会儿从他家苑内走出几位奴仆来,那奴仆也牵着狗,只不过那狗十分的黑亮,仿佛那哮天犬在世。
“是你!”吕荼和那肥童相视一眼,顿时眼中冒出火花来,原来他们有过一面,彼此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肥童正是那当日戏弄伍子胥并与吕荼论战咆哮的人。如今二人再次相见,火花乱闪。
“小子,你家的狗把本君子的爱兔咬死了,你必须做出赔偿,这样吧,杀了你那只白狗作为偿命,本君子就饶过你,你看可好?”肥童肥的都快没有了脖子。
吕荼冷笑道“本公子的大白咬死你家的兔子那是你家兔子的福分,让本公子的大白为你家的兔子偿命,想的倒是很好,不过可惜了,愚蠢!”
肥童闻言咚咚的上前一步,抓住吕荼的衣领道“牡丹!小子,当日之仇,本君子尚未报答,如今又和本君子如此,不知你是吃了什么胆?本君子看你,你才是愚蠢!”
“呵呵,把你的手给本公子拿开,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吕荼折扇打在那肥童的手臂上。
肥童见到折扇,似有所悟道“呵呵,原来你的底气都是来自于你的家庭背景啊!不过本君子告诉你,就这种折扇,我们家有十把以上,你在我们东门家面前就是本君子随时能捏死的小蚂蚁!”
“东门?”吕荼听到那肥童说他们家有十把类似于自己手中的布折扇,顿时心中一惊,要知道府人府造的折扇都是价值在五百贯大齐通宝,就是这样仍然是有价难求。可是这个叫东门的胖墩居然说自己家里有十把以上,看来这家伙的来头也是不小啊!
“胖墩,你叫什么名字?”吕荼眼睛眯着。
“胖墩?你居然叫我胖墩?牡丹!”肥童撕心裂肺,他最恨别人叫他胖墩,因为胖让他觉得是把自己和世人隔离的重大城墙,如今吕荼揭了他的短,那还了得,发飙,发飙,一跳三寸高,咚,“大黑,给我咬死这个不长眼的家伙。”
那大黑狗闻听自家小主之令,噌的一声跳起,哇的一声就往吕荼身上扑来,吕荼吓了一跳,娃娃的,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他折扇一指,大白得其意,呜的一声,咬了过去。